好吧,做小妾也不錯,正妻端著多累啊,被專寵的率性小妾,貪攬很多很多的財,還能要很多很多的愛。
“羊城春暖,桃花開遍,他日帶你來瞧。”
周彥之冷哼一聲,“又讓我做了幌子,兩端不是人,本少爺真是不利。”
進周府已小半月,疇前在州來王府時,晏祁隔三差五會傳些口音返來,現在被周彥之射死了一隻信鴿,彆的一隻竟也久久不來,夏豆掐掐手指頭,已然二十來天冇有晏祁的動靜了。
容容正待回身,夏豆又加了句:“對了,就說,為表謝意,我明兒請五少爺喝鮮燉乳鴿湯。”
最後,晏先生,我想你,我很想你...”
晏先生,但願你早些辦完事返來,周府都在傳我是你的預備小妾,等你有空就抬頂小橋子來納的那種。
周彥之當即氣虛氣短,蹭蹭鼻子無辜道:“我怎會曉得。”
“難怪說娶妻娶賢,納妾納色,就那樣的敗家娘們,哪怕名聲傳得再好聽,那也就配憑著那張臉當個妾了!”
鬆明自幼跟隨周彥之,對自家少爺的本性還是有幾分體味,受了那一狠腳,神思已全然腐敗,當下叩了個重重的響頭,“不知,小的真不知,那些丫環下人們都這般說,小的嘴賤學了舌,少爺恕罪。”
這些函件,夏豆百看不厭,先前是心中又甜又酸,看著看著又滿心委曲,她從被窩裡爬起來,找出筆墨,燈燭剪亮了些,就穿戴中衣,趴在小幾案上寫字,羊毫字練得仍然不好,歪傾斜斜的,也冇個正形。
“極少爺,那女人還說,”鬆明想想買鴻雁鴿那一疊銀票就肉痛肉痛,“女人說,明兒請你喝..”
小玩意兒隔三差五地送去修竹院,但均了局慘烈,據下人刺探,絞絲金釵用來挑燈燭了,珍珠子用來給九少爺打彈弓了,玉手鐲用處不大,恰好桌腳不平整,用來墊著剛巧安穩。
*
“以是,鴿子死了,信呢?”任憑他如何耍寶,夏豆不為所動。
“已抵雲州,萬事安好,非常念卿。”
“...我”周彥之見她神采不好,識眼色地舉手認錯,“我說,我一五一十說。”
冇比及夏豆登門鴻泥院討說法,周彥之心虛一夜,一早便派了下人前來送禮賠罪。
“接..接了,”鬆明嚥了咽口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