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那年發大水的事情另有隱情,皇高低了封口令,誰也不準再提及。以是一併連這件事情也冇人敢胡說。事情又過了那麼久了,人們也早就忘了。”周夫人皺眉道:“事情本源在這裡,我隻怕那姚夫人眼裡還是要高看長公主府一眼的。”
“是啊。以是我才先走這一步棋,就算這事兒我們辦不成,也不能讓她辦成。不然在那邊府裡可冇有你的職位了。那衛家的女人可不比封家的女人那麼好彈壓,憑著那一名對寧侯府的湊趣,衛恬恬那丫頭一進門可不就是當家的奶奶?”周夫人嘲笑道。
“是呢,覺得抱住長公主的大腿便能夠高枕無憂了。”周氏不滿的扁了扁嘴。
周夫人聽了這話頓時曉得此中必有原因,便轉頭叮嚀中間的丫環:“去把收著的月光美人沏一碗來給你們奶奶嚐嚐。”
“這話兒我之前也聽過,但詳細是如何回事兒外頭那些人總也說不清楚,姑母說來給之女聽聽?”
非大有不成以大無。
長公主卻不再說話,隻是那麼看著周氏,但笑不語。
“是。”周氏忙承諾著,回身返來。
“就是那一年,姚夫人當時七個月的身孕卻不在家裡養胎,偏生還要進宮去。又逢著密王肇事兒挾製了她逼迫寧侯幫他去殺皇上,事情鬨起來,姚夫人受了驚嚇和顛簸導致早產,當時宮裡亂成了一鍋粥,醫女穩婆都跑冇了影兒,若不是長公主守在她身邊替她接生,鬨不好她就是一屍兩命。”
“長公主對姚夫人有恩,當年姚夫人生她那寶貝疙瘩小女兒的時候多虧了長公主在中間照顧,這麼多年來那寧侯府便對長公主高看一眼。現在莫非還要把女兒抵給她報恩嗎?”周夫人嘲笑道。
但長公主把話都說到了明處,周氏也不能不順從。因而回本身的房裡換了衣裳,便坐車往勇毅候府去見她的姑母周夫人。
忠毅侯府有她這個長媳在就夠了,就算她不為了周家著想,也毫不想寧侯府的女人來做她的妯娌——憑著長公主跟寧侯府的乾係,那衛恬恬如果進門,必然會爬到她的頭上去。那不是找不安閒嗎?!
周氏忿忿的說道:“姑母說那芮丫頭可真是風趣兒啊!姑母差官媒上門提親的事情,她竟然還專門差人來跟長公主說一聲,還說她很難堪,兩邊都是兄弟甚麼的。那位傳聞後很不歡暢,以是叫侄女來請姑母明兒疇昔坐坐,說是好久冇跟你一起坐在一起談天了。”
“記取呢,我跟奶孃呆在閣樓上,五六天冇敢下來,常日裡不愛吃的點心都成了山珍海味了。大水下去以後,滿城裡都是爛泥的臭味。”周氏回想舊事,頓時一臉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