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諾得這麼痛快,倒讓程大人愣了愣,“爹還覺得你和你五姐……罷了!”擺擺手不再提,眼神又衰老了幾分,“妍兒,爹讓你跑這一趟,就不能瞞著你,但是此事……爹要你發誓,接下來的話,你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就算是靖王爺也不可。”
仗著身高上風,他俯低頭,直接吻上了她看著純良有害卻老是不循分地望天,害他常常捧醋痛飲的那雙眼。
半天以後,她得出結論――之前的程絲妍,脾氣非常古怪,標準的喜怒無常,誰都摸不準她下一秒要發脾氣還是大喜地賞人家銀子。
“嗯。”江漁漁實在很喜好這位程大人,以是當即轉了方向,跟小廝往書房的方向走。
孩子天然是那小我渣表哥的,可他現在卻不想誠懇認賬,獅子大開口地要程大人給他籌辦五十萬兩銀子,都城的宅邸三座,不然這門婚事他不但不會應,還會到處去鼓吹程家五蜜斯未出閣就有身的醜事。
“不準看!”硬是把她的小臉搬返來,赫連夜卻可貴地冇有話直說,板得很嚴厲的臉微微發黑,看著有點……酸?
還好,到了書房以後,程大人並冇再提背書的事。
路上,小廝歎了口氣,有些躊躇地問,“九蜜斯,您……明天背的三字經,現在還記得嗎?”
他還真是能抓緊機遇剖明!江漁漁再次無語望天。
但是這裡哪有醋可讓他吃?
莫非是在計算她看天而不看他?這醋吃得……也太外星了吧!
誘人的妖孽臉僵了僵,此次赫連夜乾脆有話直說,“小丫頭,你必然要在我剖明的時候望天嗎?”
她說得有事理,赫連夜卻冇急著同意,反而唇角噙著笑,彷彿表情不錯地看著她。
有這麼好笑嗎?冇知己的小丫頭!赫連夜用心凶著臉,捏捏她的鼻尖,“不準笑!”
在最一開端,這隻是很純真的吻,他想阻斷她的視野,不讓她再亂看,亂想起他阿誰頭號“情敵”。
唇再向下移,就落在了兩片甜甜軟軟的唇瓣上,悄悄地覆上去,和順得醉人。
門窗緊閉,書房內光芒有些暗,映得程大人臉上的皺紋彷彿都深了幾分,他滿麵笑容,半點都冇有明天剛呈現時不怒自威的氣勢,看起來,也隻是個感喟連連,為後代的事憂心的淺顯父親。
望天的時候想,不望天也想!
程家五蜜斯有身了。
冇記錯的話……下午在書房,纔是他第一次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