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三郎放下她,拍拍她的頭:“好,吃肉,你也不怕變胖。”比來十一娘這個小吃貨重了很多,今後該不會橫著長吧,安三郎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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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十一娘。”孫氏笑道,“你該不會以為西北冇夏天吧,這些都是夏裝。”
孫氏目不轉睛地看著,啊啊,她們家十一娘如何那麼敬愛呢,那一晃一晃的兔子長耳朵,那白裡透紅的小麵龐,那當真的呆萌神采……
胖兔子有氣有力地走過來,“好,我過來,不過跳舞冇音樂不大好,要不下次再……”
司徒四郎感覺笛子快吹不下去了,一邊吹一邊忍著笑很困難好嗎。現在的跳舞講究意境,都是比較和緩和安好的,像這般狂扭屁股抖胯的跳舞有勾惹人的企圖,青樓都不會這麼不含蓄,並且極其不雅,就算以開放為主的胡人也不會跳如許的豔舞,但穿上這兔子服以後甚麼勾引甚麼不雅全不見了,隻讓人感覺非常搞笑了,本來越是勾惹人的行動就越讓人想大笑,嗬嗬,兩隻兔子跳豔舞……
笑完以後,司徒四郎拿起笛子吹起方纔十一娘唱的曲子,他也算能人,隻聽那麼兩遍就將曲調記著了,固然十一娘唱的歌有些調子笛子吹不出來,但這無毛病他改編。
十郎的慢行動頓時就成標準行動,他是個聰明人,歸正丟臉已經丟了,還是將好處最大化比較合算。
“我有很多兔子裝了,並且另有紅色的狐狸裝了。”來不及脫下兔子裝的十一娘舉起毛絨絨的兔毛手套,“這些布料都雅是都雅,但不敷和緩。”
安三郎巡著音樂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隻穿戴兔子服在狂跳兔子舞的兔子,笑意如春日的陽光,他忍住笑,悄聲讓人拿來紙筆,父親他們必然很喜好,之前二伯母畫的畫被祖父奪走了,父親很有定見呢,他收到大師的來信要求他將十一娘畫下來,讓他頭疼的是不止父親,大伯父二伯父不有幾個兄弟將他畫工誇得天下第一,目標都隻要一個:要十一孃的畫像。
一群人:“……”
十一娘興高采烈地邊唱邊跳,“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不消擔憂,音樂簡樸,我唱歌就行了。”十一娘笑眯眯地說。
“真的瘦了,我瘦了二兩!”小瘦子對峙說,對安三郎思疑的目□□憤了,“我真的瘦了,莫非三郎哥冇看出來嗎?哼,三郎哥必然冇將人家放心上纔沒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