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不測?”菜花嬸拿著荷包,膽戰心驚的看看薑洪和葉湘。
菜花嬸取了荷包返來,又忙去把門關上。這三個荷包是葉湘叮嚀她縫製的,荷包上特地留了細繩,用來戴在脖子上,荷包的內袋裡還專門包上了油紙防潮防水。
菜花嬸就是個怯懦慎微的淺顯女人,葉湘不忍心看她吃驚嚇,忙勸道:“這就是一個以防萬一的說法,我們也不至於那麼不利,菜花嬸,你儘管放寬解,把銀票收好就行了。”
薑洪從懷裡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布包擺在桌上,“一共三百兩,兩百五十兩是那五十斤竹蓀的貨款,五十兩是定金,洪掌櫃想再向我們定五十斤竹蓀。”
葉湘把布包底下的銀票抽出來分紅三份,她本身拿了一百兩,塞進荷包直接掛到了脖子上,又塞了個八十兩的荷包遞給薑洪,彆的一個七十兩的遞給菜花嬸,“銀子藏在哪兒都不保險,還是貼身放著最安然。”
陳三和陳九做為見證人,和陳鐵貴、葉湘一起在文書上具名按下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