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代表脫手的起碼是至聖之上的強者,並且根基能夠解除麵前這個奧貝羅的兼顧。
還是由納烏拉開口:“能夠,不過既然是你提出來的,也就申明之前你並不籌算樸拙的合作,算上更早時候的背信棄義,作為一名曾經名動大陸的響鐺鐺神明,奧貝羅先生的口碑可實在不算太好。”
如果方纔是他脫手,皮爾自認一定能夠作出有效抵當,但中間的納烏拉,必定有充沛時候反應和反擊。
納烏拉和皮爾的神情,不約而同產生了竄改。
就彷彿生物碰到了天敵,目露驚駭,渾身不成停止地顫栗。
人最大的驚駭,便是對未知的驚駭——皮爾已經記不得是那位先烈說的這句話,現在卻成了貳內心最實在的寫照。
這就申明對奧貝羅而言,這支步隊另有能夠操縱的空間,或者說想要達成目標,此中的需求前提之一。
奧貝羅所驚駭的事物,有且隻要能夠是那些“至高存在”!
就像一個孩子長大後,便不再需求父親保駕護航。
並且這件事的後續影響一樣會很大,即便皮爾以後想起了這段影象,也已經落下先機,畢竟冇人曉得奧貝羅所圖的究竟是一樣事物,還是某個契機,或者其他甚麼不具實體的東西。
這是一種由內而外、彷彿看破了某些東西般的明悟,並非任何假裝能夠仿照出來的。
皮爾與納烏拉對視一眼,隻一眼,近半年養成的默契,便讓兩人相互曉得了對方的設法。
各種設法在腦海中閃現,然後一一篩檢,納烏拉幾次思慮與奧貝羅“合作”的真正能夠性,以及一旦對方翻臉該如何做出有效反製。
奧貝羅饒有興趣的掃了皮爾一眼,終究卻落在納烏拉身上:“如何樣,考慮清楚了嗎?”
這個時候,對方再次提出合作,就與之前大大分歧了。
亦或者連這類設法本身,也是那些至高存在附加在他身上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督之下?
這類推論完整合適奧貝羅的反應,此中必定有某種本身所不曉得的啟事,才導致“猖獗”失利。
隻不過作為旁觀者和當事人的態度能夠說是截然分歧,納烏拉想到這類能夠後,最多隻是產生一種冇法瞭解的迷惑,而皮爾卻不受節製地心跳加快,整小我都墮入一種短促而激烈的發急。
當然,世事無絕對,如果討伐隊墮入存亡關頭,或者必必要他獻出世命的時候,隻要以為值得,皮爾也會毫不躊躇做出捐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