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又哈哈大笑了兩聲,好輕易收開口,擺擺手說:“對,這……這事瞞不過你,我倒忘了,當時告白還是叫你去賣力聯絡登載的。吳奇,你跟他解釋一下,奉告他如何回事。”
“這你就內行了,現在跟之前哪能一樣呀?之前搞送人這一行的多,我們行動又小,邊防底子就顧不過來。瞧瞧現在邊防盯很多緊?稍有風吹草動他們就到處咋咋呼呼了,海都出不去,隻能從6上走,還得送到外埠去,拐彎抹角地跑到那些邊邊角角的大山區,趁邊防不重視時溜出去。”
“普通般吧,都在一個單位裡,低頭不見昂首見的,就那麼回事兒。”於飛說得輕描淡寫。
“嗯,有事理,明白。題目是我們這麼千辛萬苦冒風險送他們出去乾甚麼?還不如這邊銀子照收,把他們拉到哪個偏僻的角落,一扔完事,非得費那勁乾啥呀?”於飛有些刨根究底。
夏晨說:“周老闆,明天我們就先談到這裡,您看能不能給我一張名片,今後便利聯絡,我的號碼您也記一下,要記起甚麼來您直接找我,二十四小時開機。”
周雄倉猝也站起家,抬手看了一下他的那隻勞力士腕錶,說:“二位警官且慢,這說話就到飯點了,如何著都得吃過中午餐再走呀,也算是我們大鵬公司的一點情意,儘儘地主之誼嘛。”邊說邊取著名片遞了過來。
周雄和吳奇對望了一眼,眼神中暴露一絲滑頭,然後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於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迷惑地問:“笑甚麼,你們這是……?”
於飛沉吟了一下,看著周雄說:“不對呀,雄哥,那雇用告白不明顯是我們登的嗎?如何就變成了甚麼太朋公司了呢?吳哥你說對吧?再說這太朋跟大鵬,名字上也太巧了點兒。”
“熟諳,本來不就是一個支隊的嘛。”於飛很快應道,神采如常。
周雄握著夏晨的手直晃:“歡迎再來,隻要您一打電話,我們必定恭候,哪都不去。夏警官李警官呀,我跟二位是一見仍舊,下回如果再到我們大鵬來,必然得賞光讓我們作個東,飯菜不講究,喝酒管夠,甚麼茅台五糧液皇家禮炮的,我車前麵都放了好幾箱,包管正宗。如許吧,擇日不如撞日,要不明天就每人帶兩箱歸去?”
夏晨看了一眼李春明,李春明收好條記本,兩人站起家來籌辦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