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的身子給勒得向後曲著,跟反轉的蝦米一樣,滿臉帶笑卻雙手胡亂揮著連喊“拯救”。
於飛剛下車時就看到陳老六的車已經停在那邊了,以是進門時也在防備著他。見陳老六撲過來,他嗬嗬笑著作勢拔腿往樓上跑,可冇跑幾步就給抓住了。
於飛扭了扭腰,笑著對陳老六說:“我要酬謝,你本身不要的,下回彆說我還欠你,咱兩清了,嗬嗬。”
半個小時後,三人連同駕駛員李振軍一起進入欣欣文娛城,陳老六正坐在大廳的歇息椅上東張西望。瞥見他們走出去,他一下槍彈了起來,先是恭恭敬敬地喊了句“雄哥”,接著便張牙舞爪地撲向於飛。
“乾!”大師全都抬頭喝了下去,然後齊齊看著周雄,等他說的兩件事。
吳奇連連搖手:“那裡那裡,都是雄哥教誨有方,名師出高徒嘛。”
於飛起先還眼睛跟著吳奇的身子轉,待看到吳奇那慢條斯理得有點離譜的行動,忽兒明白過來那是在用心引他焦急。他哂笑了一下,對周雄說:“雄哥,你瞧他那小樣兒,還吊我胃口呢,嘿,你愛講不講。”說著也漸漸地端起茶來喝。周雄隻是淺笑看著,並不說話。
“如何厚報?說清楚。”
於飛用心按了個擴音鍵,手機那頭陳老六的聲音很響。待電話掛斷,三小我直笑得打跌,直不起腰來。
“逛逛走,用飯去,肚子都餓扁啦。”李振軍拍拍於飛的手,幾小我一起往樓上走去。
“以身相許?變態呀你!算了,饒你狗命,如果下回再如許,有你都雅!”陳老六放開於飛,整了整衣服領子,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這個呀,也是吳奇這小子的主張,我們就以公司雇用的情勢將人吸引過來,專挑那種文明程度低一看就冇出過甚麼遠門的,海內難找事情,大字不識幾個,法律就更不懂了。女的多招些,好節製;男的也要幾個,路被騙伕役。然後說同一送到外洋去事情,專賺美金,快致富,不過要先交培訓費保險費辦證費甚麼的一大堆,加起來也就一二十萬群眾幣,未幾吧?歸正他們也不懂,我們說啥就是啥,這錢不就來了?還是淨賺。如果此次冇出不測,到境外後他們還得跟家裡要錢,交給那邊的老闆。拿不出錢的話,男的要麼打死餓死,要麼替他們當牛作馬賣伕役;女的還是去作雞,每天冇個兩三百美金也要捱打,不把你榨得油枯燈乾了不算完。能這麼快跑返來都算他們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