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風俗性地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問:“你之前在軍隊乾過?乾了多久?”
聲響中傳來《讓風吹》的前奏,婉轉遲緩的電子分解音由遠及近,於飛拿起話筒,停歇了一下心境,開端唱了起來:
讓風吹,吹痛我癡啊癡的傻,癡啊癡的傻……
一向鬨騰到淩晨近一點吧,本來陳老六還發起大夥再去洗個桑拿泡泡腳甚麼的,周雄把他們打歸去了。同時打的另有那些陪唱的小妹,不過不是讓她們歸去,而是要求一一對應將“本身的男人”奉侍好,說是要“都玩高興了”。
兩人相互推搡了一下,各自覓著空位坐下。
“對勁對勁,下回必然找你,嚐嚐你的味兒。”於飛捏了一下小妹的下巴,笑得甚是浪蕩。
“前次老六兩起黑貨,是你給出的主張?”
兩人回到包廂,看來氛圍還不錯,隻是有點各行其是:丁彪正跟小妹在玩骰子,輸的就讓對方親一下,丁彪已經滿臉口紅印了。
兩人分坐在沙上,兩人都架起了二郎腿。周雄扔過來一支菸,本身也抽出一支,於飛取出火機,幫他點上。
小妹風情萬種地接過鈔票,親了親於飛的臉,嗲聲說道,“你們這些壞男人,真是到處包涵。下回記得找我,包你對勁。”
讓風吹,吹痛塵凡流落的心;
於飛的聲音緩緩流淌,降落而滿帶著愁悶,他的眼角垂垂湧出了一些淚花。歌曲唱到兩段之間的過門時,他大聲說這包廂中的煙霧真是太大了,熏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讓丁彪從速翻開房門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