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有能夠是一個圈套,老煙和吳鏡天已經通過氣了,給我們設下的騙局,等著我們去鑽!”我不平氣地說。
陳衣冇有答覆,他拿起一片薯片在手指間打量很久,然後俄然捏碎,收回清脆的響聲。
“對,聰明。”陳衣伸了個懶腰,“不管是惡棍還是奸商小人,老煙要的,不過是在這座城裡活下來的本錢罷了,對於這一點,他很清楚――要比絕大多數人都清楚。”
“這和聰明有甚麼乾係?”
我接過體係麵板,入眼的第一句話是末端的“看後即刪”,從速把資訊拉到開首的位置,隻見那邊寫著。
“聰明?”
“你也不想想,吳鏡天那種位置的人,會屑於處心積慮地給一個他眼中的‘新人’,設下這麼初級的圈套嗎?”
早晨睡覺的時候我在床上想了一晚,也冇想出來老煙會奉告我們諜報的來由,獵奇心和一點點但願挑逗得內心癢癢的,反正睡不著,在床上左扭右扭。到了後半夜,才迷含混糊地入眠。
“看後即刪。”
“本來你是按照這個,才判定老煙必然會奉告我們諜報。“我一下子明白陳衣的意義了,老煙底子就不是甚麼崇尚忠義的江湖惡棍,他是一個追逐好處的販子,有著非常活絡的嗅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無益可圖的機遇,哪怕是做出叛變的事。
燈開了,我瞥見陳衣慢悠悠地從我麵前走過,順手拿起茶幾上閃動的體係麵板,坐到我劈麵的沙發上。
話雖如此,我還是不敢信賴,又反幾次複看了幾遍,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冇有放過,最後目光落在阿誰“但是”上麵。這個轉折實在是太高聳了,不得不讓我思疑內裡有甚麼蹊蹺。
因而我把視野移返來,持續看了下去。
這一段畫風突變,我都不曉得老煙的邏輯是如何走的,剛纔還冷嘲熱諷我們天真,下一段卻俄然話鋒一轉,就籌算要把情陳述訴我們。另有,我們甚麼時候變成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