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賀小滿點點頭，俄然認識到了甚麼，忍不住問：“我們要去的蛤蟆陵就是《琵琶行》裡的蛤蟆陵嗎？”

冇有端方，不成周遭。

“哎，賀小滿這個名字太板正了，我能夠叫你刺蝟嗎？”端木雯俄然說，用眼角餘光瞥了賀小滿一眼，笑意立即在她的眼角眉梢泛動了開來。

“問我爺爺？”賀小滿驚奇得瞪大了眼睛。莫非爺爺身上另有本身不曉得的奧妙。又或者他也像賀江山一樣，為這座都會做過甚麼保密任務。西安，也太奇異了吧，大家都有故事，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麵。一想到這點，賀小滿不自發地盯著端木雯看了起來。

“刺蝟，為甚麼？我長得像刺蝟嗎？”賀小滿有些無語，更不睬解端木雯為甚麼會發笑，他翻了個白眼說：“你就彆再吊我胃口了，董子到底是誰，從速說吧。”

“你既然熟諳《琵琶行》，應當曉得自言本是都城女，家在蛤蟆陵下住，這兩句吧？”

端木雯隻是笑，並冇有說話。早上方纔下過的雨，這時候又落了下來。雨滴打在前擋風玻璃上，很快就開出來無數朵水花，也讓麵前的統統變得霧濛濛的。看到前麵那輛大眾的屁股又出現一片紅光，端木雯腳踩刹車，翻開了雨刮器。一下雨就塞車，實在有些煩人。

“董子？”賀小滿聽過老子莊子孔子孟子，就是冇傳聞過董子。在痛苦的思考中，他的眉毛很快擰在了一起。

“喂，你就真的不想曉得董子是誰嗎？”端木雯似笑非笑，打量著賀小滿的側臉。

“但是，照你的說法，那邊並不是琵琶女的故居啊。”賀小滿實在不睬解。

“你熟諳白居易的《琵琶行》嗎？”

“想是想，但是要用我的莊嚴去換答案，不成能。”賀小滿搖點頭，持續盯著窗外看。

“你不感覺本身很無聊嗎？”賀小滿再次翻了個白眼，看向了窗外。“不想說就算了，用得著威脅我嗎！”

端木雯小聲嘀咕，收回視野的同時，在喇叭上按了一下。刺耳的汽車喇叭一響，很快就把她那幾句話衝得淡得不能再淡了。

“北宋《長安誌》，元《類編長安誌》裡都曾提到這麼一句話：“興慶池南胭脂坡有蛤蟆陵”，遵循這個說法，蛤蟆陵應當在興慶池以南的胭脂坡，興慶池就是現現在的興慶公園，興慶公園以南嘛……”

前麵的大眾動了，紅色的牧馬人持續向前行駛。“董子呢，估計你也聽過，就是漢朝的董仲舒了，免除百家，獨尊儒術就是董仲舒在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提出的治國思惟，作為當朝天子，漢武帝對董仲舒非常的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