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肇事的歪帽子在人群裡喊了一聲,很快爬到了煙囪中間的平房頂上。
從接到辭工告訴到現在,這些臨時工和他們的家眷們,已經和消防隊鬨了好幾次了。鬨來鬨去,在歪帽子幾個的表示、指導下,氣憤的人群很快就把鋒芒對準了賀江山等人。他們感覺好事就壞在賀江山等人身上,要不是賀江山幾個持續好些年,不管不顧地要修城牆,消防隊就不會搬家,本身更不會落空鐵飯碗。
“如何,怕了?”周怡俄然笑了,望著賀江山說:“我聽人說過您的那些豪傑事蹟,想當初你們要去拆那兩根大煙囪,消防隊的人都鬨成了那樣,也冇見您驚駭啊。”
三天後,太陽早早就升了起來。再加上院牆外的老楊樹上,有一隻蟬冒死地叫喊。讓這個本就令民氣焦的早上變得更加坐立難安。
“快看,賀教員爬上煙囪了!”
白子舟忍不住大喊。賀江山不是說要去和臨時工構和嗎,如何爬上煙囪了!他這是要乾甚麼?用生命威脅嗎?這也太不睬智了吧!
“拆了煙囪,他們就要拆咱的洋樓,拆了咱的洋樓,咱就啥也不剩了!”
時候持續無情地流逝,賀江山望著客堂東南角落裡的琺琅座鐘,實在坐不住了。
“周隊,要不要安排人去老張那邊看看?”周怡正抱著肩膀,靠在客堂的門框上冷靜思考著,大劉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