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到底有甚麼好?花千尋愛著你,君憐卿也愛著你。而朕呢,甚麼都冇有!甚麼都冇有!朕的江山,朕的男人,朕的麵貌,朕的統統統統,都被你這個賤人給毀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朕要殺了你!朕要將你碎屍萬段!五馬分屍!朕要將你挫骨揚灰!打下十八層天國!”
花鈴變戲法似的取出一隻巴掌大小的酒罈來,問鳳傾:“賤人,你曉得這內裡是甚麼東西麼?”
發明冇有看到鳳傾的身影,離妄言心中不由得有些擔憂。但轉念一想,定然是教主大人將她給藏起來了。他抬眸看向遠處的戰船,看著阿誰舉頭立於天海之間的絕色男人,那天下無雙的絕世風華,的確有著讓人猖獗的本錢。難怪呢,小傢夥會如此斷念塌地地想著他。
鳳傾對於花鈴的折磨無動於衷,但很明顯,有些人並不對勁於她的反應。鳳傾越是安靜,花鈴就越是不平靜,就越想毀了她。
“冇錯,朕就是變態。”花鈴不覺得恥反覺得榮,“朕不但要喝你的血,還要吃你的肉,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把你的骨頭燉湯和蓮一起喝。朕信賴,他必然會喜好的。”
“賤人!”這已經不曉得是花鈴第多少遍反覆這兩個字了。鳳傾無語望天,心道傍晚的禁地裡灰濛濛的,有點冷呢。
海邊,人潮湧動,上千巫月教弟子堆積在那邊,與君憐卿的十幾艘戰船對峙。那些人清一色的白衣,特彆凸顯得最火線那一抹暗紅色與眾分歧。
見鳳傾一副愛答不睬的神情,花鈴心中的仇恨更甚。她手掌翻飛,不遠處的巨石刹時化作無數碎屑。有些碎石崩落在鳳傾的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鳳傾的走神再一次刺激了花鈴,她豁然脫手揪住鳳傾的頭髮。“賤人!朕在跟你說話!你聽到冇有!”這個賤人,她如何能夠如此平靜!她莫非不該該是慌鎮靜張低聲下氣地告饒麼?
跟著雪翼的話落,還稀有名巫月教的護法站出來,“吾等願隨大護法一同前去。”
“嗬,真是香呢。”花鈴舔動手指,看著鳳傾就彷彿是在看一個甘旨適口的獵物。“看來朕應當多享用一些纔是,比及見到了蓮,纔好向他報告你的甘旨呀。”
這一次,君憐卿是真的氣憤了,巫月教的人實在是膽小包天,竟然直接擄走了鳳傾。而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害他二人生生分離。
遊走在臉上的碎石,就彷彿人間最毒的毒蛇,不斷地吐著信子,直叫人渾身的寒毛都頂風招展。鳳傾目光安靜,並不把花鈴的行動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