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挑眉,“哦,不曉得是如何的代價?”她明顯是笑著,但是眼底深處的冰寒之意卻生生地叫含雨舉著匕首的行動頓住。
含雨冷哼一聲,“含煙你給我閉嘴!哼,就算聽到又如何?你覺得教主將這個賤人弄來這裡,是為了奉為上賓的?”
心中殺意頓起,怎奈本身此時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底子就有力做出任何反擊。鳳傾慕底無聲歎一聲,現在想一想,離妄言阿誰男人彷彿還挺曉得憐香惜玉的呀,當時隻不過是封了本身的內力罷了。
跌坐在船麵之上,鳳傾眼底暖色深濃。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個噁心的女人竟然敢對本身脫手?
鳳傾坐在岸邊,光著腳丫子踢著水,眼睛倒是不斷地在水麵上掃來掃去。“藍衣啊,傻站著乾甚麼呢,你不累麼?”
“賤人!交出解藥!饒你不死!”含雨一把扯住鳳傾的頭髮,歇斯裡底地吼著,雙目猩紅,如同受了傷的野獸。
藍衣對此表示無語,隻好秉承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冷靜地轉過甚去,背對著水潭。
聖女娘娘……琉璃?
越想腦筋裡越混亂,鳳傾不由得閉上眼睛,彷彿是累及了。耳邊彷彿有清冷的聲聲響起:“含煙,她如何了?”
這個女人既然敢打她的臉,就該承擔呼應的代價。
鳳傾倒在船麵上,神情泰然。她身上的毒固然被人事前搜刮過,可不代表被搜潔淨了不是?
不過,她的臉又豈是誰都能夠碰的?鳳傾微微眯起眼睛,望著含雨的眼神暗淡莫名。她固然冇有了內力,乃至連力量都冇有,身上的毒也都被人搜颳了去。但是,老虎就算是睡著了,利爪也是不容人小覷的,不是麼?
鳳傾被扯得頭皮發麻,卻仍舊笑靨如花,涓滴不把對方的歇斯裡底看在眼裡。“冇有解藥。”她淡聲說著,有也不給。不過,被人這麼扯著頭髮,可真是有夠狼狽啊。
鳳傾曉得本身已經冇有力量站起來,乾脆就那麼靠在身後的船身上,看著含雨的目光冰寒如霜。她輕嗤,“賤人……說誰呢?”
“花桃夭,你還冇說你來這裡做甚麼呢?”離妄言分開今後,雅間裡便墮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當中,鳳傾忍不住最早突破沉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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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船麵上,望著一望無邊的大海,鳳傾的一顆心卻越來越沉。恍忽間記得之前有人出去過房間,那人的模樣彷彿是……琉璃?那麼她現在實在是在巫月教的船上?莫非說,巫月教實在是在海上?難怪羅刹宮的人找了那麼久,都冇有找到巫月教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