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咬牙,神采烏青,這個該死的臭老頭,此次真的是過分度了!轉頭必然要把他的鬍子拔潔淨!一根也不給他剩下!
躺在這冷寒的山洞裡,鳳傾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內裡,一個傾城絕色超脫無雙的男人,一向用一雙密意的眼眸悄悄地看著她。那眼神,過分和順,過分熾熱,和順得讓她想哭,熾熱得讓她忍不住想要逃脫。
花桃夭阿誰傻子!即便到瞭如許的時候,內心想的還是她!他就不曉得為他本身想一想麼?淚水流得更凶,鳳傾一邊踢著門,一邊不斷地默唸:花桃夭,花桃夭,我到底該如何辦!我到底該如何辦!
這該死的臭老頭兒!
花桃夭本就比鳳傾高,現在如許被她監禁著,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處,有很多鮮血便順著他的臉頰、下巴流到了她的發間。溫熱的感受,卻好似炙熱的岩漿,讓她惶恐,讓她不安。
花桃夭卻還在那邊嘶吼,猖獗得如同受了傷的野獸,低低的哀鳴。“我叫你滾呀!滾呀!你聽到冇有!滾--!”
無法輕歎一聲,鳳傾有力地輕聲說道:“你這個傻瓜!”說著,便伸脫手去,想要幫花桃夭解開衣服。
鳳偏向來敢愛敢恨,喜好就是喜好,討厭就是討厭,既然她感覺本身是喜好花桃夭的,那麼,親一下天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歸正他是她的男人不是麼?她這麼想著,紅唇間隔花桃夭的唇已經不敷一指。
第五鈺被鳳傾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不輕,吵嘴清楚的大眼睛頓時變得兔子似的紅紅的,他悄悄地瞥了一眼斜躺在床上的花桃夭,雌雄莫辯的小臉上,刹時爆紅一片。
鳳傾喜極而泣,直接拿袖子抹一把臉上的淚水,吃緊地說道:“是小五對不對?快點,快點幫師叔把門翻開!快!”
鳳傾卻已經回過神來,抬手摸著本身的唇瓣,隻感覺那邊熾熱非常。不曉得為甚麼,冇有吻上去,她的內心反而彷彿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
“鳳、鳳師叔,你、你還好吧?”
第五鈺固然年紀還小,從冇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情事,卻也不是傻子。花師叔如此呈現在鳳師叔的房間裡,固然是兩個男人,可兩位師叔一個比一個長得都雅……看花師叔阿誰模樣應當是中了某種春藥。春藥這類東西,算不很多麼毒,但是鬨不好卻會出性命。
鳳傾有些狼狽地爬起來,第一時候跑去檢察花桃夭的傷勢,成果就看到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裡都已經開端往外流血,滿身的血管更是幾欲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