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如何忘了,你們流仙閣是有修煉處男功的。”追月單手托著下巴,眼睛探照燈似的高低打量著一臉如喪考妣的雲,“不過,看你武功不如何,是不是已經把自個兒給交代給哪家青樓楚館了?”
“女人,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甘心受辱,雲一逞口舌之快。
麵前的男人固然受傷倒地,一身狼狽卻袒護不了渾身風華,容顏算不上絕美,卻也是清秀超脫,算得上是帥哥中的極品。
就在這時,一道青色身影悄無聲氣地翩但是來。
鳳傾順手在追月胸前揉了揉,笑得狼外婆一樣。
“唔,不會來麼?”鳳傾笑得妖嬈,倒是笑不達眼底,“追雲追月——把這個男人的衣服,脫了。記著,要脫得乾清乾淨喲。”
流仙閣閣長官下有東南西北四護法,彆離是煞、星、風、雲,現在夜慘遭鳳傾主仆三人苛虐的不利蛋恰是那四人中輕功最差的北護法——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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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是一愣,繼而臉刷的就黑了,黑的完整,堪比這濃濃夜色。眼底殺氣與肝火閃過,帶著嗜血的光芒。
鳳傾一個趔趄,差點冇直接栽湖裡餵魚。趕快站好,昂首望天,假裝路人甲。大要上一派道貌岸然,內心卻在鄙陋地思慮,不曉得那甚麼蓮花公子衣服脫了是甚麼樣。
徹夜無月,六合間黑漆漆的。晚風吹過,流光湖上頓時蕩起波紋層層。無人瞥見的湖中心,一艘精彩絕倫的畫舫,悠然飄零在水麵。
又轉頭凶巴巴地看著雲:“喂!你還是雛兒不是?”
明天的熱誠,他記下了。
追月每說一句,雲的神采就更黑一層。隻恨本身現在受製於人,不然定要親手將這兩個女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她轉頭看看鳳傾,如有所思,彷彿心中在停止著眸中比較。“嗯,彷彿,彷彿,比少爺的……小點?”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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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老孃不是女人?”追月凶暴地一挺胸,抓過男人的手用力按在本身胸前揉了揉,一臉高傲加得瑟,“如何,曉得老孃是女人了吧!”
追雲追月卻好似冇聞聲,獨自籌議著接下來要如何折磨某小白臉。“阿月,不如我們把他送到琴閣吧,找十個二十個女人上了他!”
瞠目結舌。
修煉孺子功的人,武功精進的速率要比平凡人快三倍。但如果孺子功一旦破了,便也和正凡人冇甚麼辨彆了。
“士可殺不成辱。”很久,男人才緩過氣來,惡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