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澡巾落到水裡,掌心冇有布料的反對,一下子按上溫熱跳動的胸膛。
孟侜感覺本身的肩膀也在疼,他問:“這是如何傷的?”
冇有含沙射影他家老爺的意義。
“孟侜腰下四寸處,有一塊獨一無二的胎記,你讓朕看看。”
腦迴路並冇有交叉的兩人,分歧通過了兩個答案。
必然要好好想想如何回絕。
他臉上雲淡風輕,茶水卻續了一杯又一杯。
也行, 晚餐平淡一點。
楚淮引眼裡毫不粉飾的笑意證瞭然這一點。
位置特彆嚇人。
就算是戰神,剛上疆場的時候也是新手啊。如果我早點來,說不定能給你當一個混飯吃的狗頭智囊。
耳根子紅得滴血,臉上卻很平靜,美滿是兩種色號。
危難之時,仍然心憂都城百姓能不能吃上便宜肥美的湖魚,孟侜內心湊不要臉地自我嘉獎了一番。
千陽湖的太湖石已經撈走,受影響的兩岸百姓也該規複活計了。
“明日陪朕去祭拜故交。”楚淮引夾起孟侜碗裡冇吃完的青菜,感覺這青菜,甚是適口。
孟侜更加感覺管嘉笙這個身份很好,能保命。等都城諸事一畢,他還是按原打算請辭回姑蘇。或者這中間管嘉笙醒來代替他,事情就更輕易了。
有些腿軟。
“當然不是。”楚淮引當即否定,朕隻對你如許。
孟侜被燙了似的收回擊,偶爾間瞥見了楚淮引左肩上一道兩指長的疤痕,看起來有些長遠,但絕對不是甚麼小傷。
孟侜一頭栽進被子裡,不能這麼喪權辱國,明天這裡,明天那邊,楚淮引遲早心血來潮想看看“孟侜的肚子”。
他聽著這番話非常耳熟,如果楚淮引持續說出他身上那裡有胎記的論調,他必然……
楚淮引冇說是誰,他抓了抓孟侜的頭髮:“愛卿用完膳去沐浴,早點安息。”
實在就暴露了巴掌大小的處所,楚淮引非常遺憾。但也不是特彆遺憾,愛卿你固然裝,朕有的是體例讓你想不裝都不可。
他伸手把兩人的碗筷換過來,盯著孟侜的眼睛,戲謔道:“愛卿不活力了,嗯?”
“秘聞有要事相商,你去忙你的。”
“他還不走?”
楚淮引今晚很滿足,不但是因為藉口吃了豆腐,更是因為孟侜的態度,冇有架空順從或者其他不良反應,這表白孟侜內心不是全然冇有他。
他居高臨下站著,恰好每次低頭都能瞥見陛下的八塊腹肌,往上是肌肉線條流利的肩膀,往下是不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