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殘葉斷階,無人走,無人問。
“對了,等會把弟子院裡的離笑給我找來。養兵一日,總得用他一時吧。”
李煜檣一想起在那水中掙紮的畫麵,就滿身發冷。
薑衡奕喉嚨一哽,眼角一酸,忙伸手拿過藥碗一口飲儘,又往嘴裡塞了塊蜜餞,便往床上走去。
“這是我們笑笑的顧字,這是我們笑笑的笑字。”
說完便將手裡的東西往那桌上一放。
這本隻是件小事,可在顧太師的耳朵裡卻像是一件不能容忍的大事。
這大吳的官員是一想到這裡,便又得將他們那戴著官帽的頭給搖上一搖。
“李琺……”
那碗裡一個裝著薑湯,一個盛著中藥,縱是離得那麼遠,鼻子又聞不出甚麼味道,可一瞧見藥碗裡的黑汁,他便喉嚨一緊,感覺難以下嚥。
不過門外的人彷彿也冇有等薑衡奕應對,敲了門便跨了門檻出去了。
“那老爺,不然主子就喊那些婢女將他的藥給倒了吧。”
李琺還冇說出口,就聞聲李煜檣悶著聲,有力的說道。
“快說,朕就是瞧不慣你的拖遝。”李煜檣板著張臉,做出副大人的模樣。
他有些悔怨了,救了個本身之前想要殺掉的人,可當時統統產生的太快,他都還冇來得及回想本身之前的設法,身子就早已躍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