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分開後,淑妃怠倦地靠在貴妃椅上,問身邊的掌事嬤嬤:“本日大殿上,溫羨如何說的?”
雲惠帝搖點頭,半晌纔開口道:“此事就依著盧愛卿的意義去辦,至於這押送糧草去平州的人選就由溫……”目光在朝班裡逡巡了一回,冇有看到那道鴉青色的頎長身影,雲惠帝後知後覺地記起溫羨已經被禁足尚書府的時,當即便改了口,看向定國公溫恢道,“此人選就由定國公來定吧。”
掌事嬤嬤愣了一下,才道:“娘娘怕是忘了,溫大人前幾日觸怒了陛下,現在正閉門思過呢。”
太子嘻嘻一笑,“那兒臣先替太子妃謝過母妃了。”
“目前還冇有萬俟先生的訊息。”
“好。”
溫羨將畫懸至一旁吹乾,勾了唇道:“太子被趕鴨子上架也好,合法是個摸索的好機遇,我想皇上該也是這個主張。”
“鎮南將軍顏桁駐守平州十餘載,多次上摺子提及邊關風調雨順,糧食充分,現在戰事才起就道糧草吃緊,這怕是說不通吧?”那人說著頓了一頓,才又持續道,“更何況蠻夷不過邊關小國,何足為懼?莫要再長蠻夷小國的威風,滅了自家的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