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翠微走到顏姝的身邊,見她蹙著罥煙眉盯著那手心的杏花發楞,不由問道,“女人這是如何了?”
“……”
“不敷?”兩個小丫環同時出聲,語氣裡是一樣的驚奇。
“嗬,這話成心機。”溫羨挑了挑眉,“你不招天然不會有機遇活著走出去,招了,嗬,你還敢四周鼓吹?”
翠淺笑了笑,道,“奴婢說了,女人可不準笑我。”
“臣有本奏。”
那人癱坐在地上,看著溫羨的目光中終究暴露了驚駭。
一點燈火下,溫羨手握一紙公文皺眉,半晌才提起硃砂筆在紙上勾了兩筆。
溫羨站起家,繞過書案,抬步朝書房令一側的隔間走去,看也不看一眼身後的萬俟燮,隻道,“說吧,你都查到了甚麼?”
本來一張一張貼上去的桑皮紙此時已經變得枯燥,五張緊緊地粘在一起,一下子就撕了下來。
雲惠帝定睛一看,認出了那道鴉青色的身影,笑眯眯地問他,“溫愛卿儘管說來。”
那人收回痛苦的聲音,可卻因為桑皮紙密不透氣而聲音沉悶,一下一下似是撕心裂肺普通。
那三人未曾見過這陣仗,一時摸不到底,臉上驚奇不定,此中一人咬緊了牙關,出聲道,“尚書大人私設監獄,刑訊逼供,不怕將來傳出去自毀前程?”
溫羨拍了鼓掌,常信當即號召人搬了一張老虎凳出去,一併端出去的另有一盆淨水和厚厚一遝桑皮紙。
“唔唔——”
一時世人不由伸長了脖子籌辦看戲。
溫羨掀袍坐在圈椅上,常信見了,當即對候在門口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未幾時,那三個渾身狼狽的黑衣人便被帶了出去。
內裡燒著兩盆烈烈焰火,照得四壁通紅敞亮,但隻見牆上掛滿了各種刑訊的刑具,令人望之膽怯心顫。
兩旁的侍衛當即會心,上前把此人拉到老虎凳前按下,常信走上前取了一張桑皮紙浸入淨水中,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到那人的臉上。
“大人,冇氣了。”
“嘿,此次我查到的成果你絕對想不到。”萬俟燮跟在溫羨的身後,一邊說一邊不懷美意地笑了兩聲,“你想不想曉得?”
萬俟燮攤了攤手,“我也冇有體例啊,誰叫了狐狸那麼奸刁。再說了,我萬俟燮是神醫,又不是神探,又何來砸招牌一說。”
“愛卿可想好了說。”
她最愛這一把瑤琴,這麼多年來總想彈出一首曲子,一首她在夢中曾經聽過很多回的旋律,但是常常彈出來都感覺少了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