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可千萬不要被她的身份所動容啊,彆忘了你丈夫是如何死的,你可另有一個孩子呢!想想他今後的餬口!”
“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如許的境地,你感覺你不說,本王妃就查不出來了嗎?
以是,這就是你們口中說的,要拿你們的命來練手的藥童?”
聞聲這話,婦人刹時慌了,她不管其他,撲通一下,狠狠地跪在了地上,麵對顧若溪便重重地磕著頭。
至於麵前這個婦人和那些剛纔拿著棍棒想要打砸義診堂的人,不過是那背後之人手上的一把刀罷了。
婦人跪在地上哭得稀裡嘩啦,眼底充滿了寒微,祈求著說道。
你壓根就不會甚麼醫術,不曉得從那裡找來的幾個江湖大夫就在這招搖撞騙,就當時濟世救人了!我呸!”
說罷,顧若溪轉過身去,朝著門口站著的坐診大夫走去,然後便開端一一先容了起來:“這位是太病院的張太醫,在皇宮裡專門為皇上和後宮嬪妃醫治,這位是都城濟民堂的大夫,這位是城西永安堂的坐鎮大夫,這位是……”
第二,你說我們推辭任務,但是現在的環境確切這個婦人在誣告我們義診堂。
顧若溪一字一句,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擲地有聲。
顧若蹙眉,站在那邊,眼底微微閃過一絲殺意:“是誰在背後威脅你?”
這下子不但圍觀的百姓震驚了,就連被安排到義診堂醫治患者的這幫大夫們都為之驚奇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非常宏亮,叫在場的統統人都聽得非常逼真。
公然,聽到這話,婦人刹時低下了頭,本來想要開口說的話,也頓時嚥了歸去。
這一次如果不是顧若溪事前有所籌辦,另有她們義診堂裡有著嚴格履行的次序,恐怕現在有理也變成冇理的了。
他們都是一些不起眼的醫者罷了,如果說是太病院的張太醫,被當今寒王妃記著,倒是還能說得疇昔,可他們這些大夫,都是冷靜知名,在一個小小醫館當中,被百姓醫治的小大夫,寒王妃都能記著他們的名字。
一共十多位醫者,顧若溪一一當眾為麵前的眾位百姓先容著。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如果你不誠懇交代,本王妃也幫不了你!”
“王妃娘娘,我說……”婦人聽到這話,更像是在絕望當中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普通,他跪在顧若溪的麵前,雙手寒微的抓住顧若溪的裙襬,正要開口,卻被一道聲音所打斷。
看著他那神采,不像是在安慰,反倒像是在用婦人孩子的生命來威脅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