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這裡肇事,不過是想要將她們在這裡擺的義診堂乾不下去,就是想要把內裡那些患者最後一絲但願給毀了。
那些剛纔拿著棍棒的男人也頓時慌亂了,穿長了脖子,更是放肆的開口:“你們憑甚麼不讓我們走,我們又冇有犯甚麼錯,我們也是被這娘們給亂來了!”
現在大雪封了路封了山也封了冰河,這些患者們除了靠朝廷,義診堂也算是他們最後一次但願了。
顧若溪曾經是一個特工,甚麼樣的陣仗冇見過?
為甚麼?為甚麼要誣告義診堂?”
她安閒地走上前去,目光定定地看著麵前的這位婦人:“這位夫人,本王妃再問你,你的丈夫當真是喝了我們義診堂的藥以後才過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