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看著那人眼底由剛纔對視死如歸變得滿臉驚駭,隨後嚇得瑟瑟顫栗。
那才叫一條真男人!”
讓我猜猜,你們幾個能熬過幾天呢,三天?還是五天啊?
“但是啊,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曉得最叫人絕望的是甚麼嗎?”
顧若溪回味過後,纔回過神來看向那幾人:“就是不曉得你們幾個,能不能對峙五天了。
世人一頓,隨即紛繁點頭。
“我曉得你們呢,都是一條條男人,冇乾係,我就是時候多,並且常日裡也冇甚麼事情能夠乾,恰好你們能夠給我好好的解解悶!
傳聞第一天割完的時候,滿地滿是血水,就如許那人還冇死,為了點糖水,第二天持續。
“是第一個嗎,錦珩必定是傳聞過的,就是淩遲之刑也就是平常百姓口中所說的千刀萬剮。
不過此中的切法,還是有必然講究的,普通是切八刀,先切頭麵,然後是手腳,再是胸與腹部,再是一刀堵截喉管,最後便是分化四肢。”
世人點頭:“當然傳聞過,往傷口上撒鹽,會減輕傷口的疼痛,會叫人痛不欲生。”
王錦珩一頓,垂眸想了一下,纔開口迴應:“砍頭,腰斬,五馬分屍……”
隻見那幾人將頭昂起老高,很明顯,就算是死,也不籌辦供出那幕後主使。
一個侍衛有些忐忑地開口:“甚麼?”
並且糖撒在傷口上,不是會促進傷口癒合嗎,如許不是便宜了犯人們了?
聞聲這話,顧若溪才鬆了口氣:“那就好,另有一件事情要問錦珩,你知不曉得我們東陵科罰最重的是甚麼啊?”
以後你們將會感遭到,甚麼叫有千萬隻蟲蟻雄師在你們的身材裡,喝血,吃肉,啃骨頭。
不過,看你們這身上的傷口也曉得,你們必定甚麼都不怕,對不對?”
聞聲這些,顧若溪卻搖了點頭,漸漸地將視野移到那幾人的身上:“不不不,這些對仇敵都太和順了,都是立馬斃命的,他們也不會有多少痛苦,反倒是如了這些人的願,不過本王妃倒是曉得幾樣更好的,錦珩想不想曉得呀?”
顧若溪說完,彆說是這幾個犯人了,全部院子裡的其彆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王錦珩微微勾唇:“這幾人已經被王家移出來族譜,不再是王家之人,又因為暗害王家嫡派公子,王家之人有權措置他們的死活。”
不得不說,他們背後之人還當真是很心狠手辣呢!
“那你們曉得,往傷口上撒糖嗎?”
看他們倒是冇傳聞過。
我不介懷親身脫手,正妙手癢,也好好練一練我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