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抓住他的袖子,抬頭看著他,一雙眼睛因感染了醉意變得有些迷濛,但嘴上卻利索了很多,嘟囔道:“你纔沒用……”
真是不幸。
“……”沈令安端著醒酒湯,第一次切身材味到甚麼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孟竹不覺得然,還朝他吐了吐舌。
醒酒湯很快就送了出去,沈令安喂孟竹喝了一口,便被她皺著眉頭躲開了,“好苦!”
沈令安的眸子幽深了些,他放下酒杯,還真從善如流地走了疇昔,他俯身看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問道:“怎的如此冇用?這便醉了?”
沈缺幾近能夠設想自家主子現在恨不能殺人的表情,趕緊領命而去。
孟竹走上前,在沈令安劈麵坐下,她吸了口氣,儘量保持安靜,問道:“沈相,你的傷……可還好?”
“聽話,喝完它。”沈令安端著碗,耐著性子道。
兩人穿的衣服本就輕浮,僅如許身材相貼,孟竹已感覺燙人,她扭了扭身子,推開沈令安,有些不歡暢地嘟了嘟嘴,說了聲:“熱。”
疇前沈令安吻她時,孟竹老是躲閃順從,這一次,她倒靈巧得很,任沈令安親著,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他一下,可模樣倒是純真嬌憨得很,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地望著他,直勾得他體內的邪火一簇一簇地竄了上來。
她從未沾過酒,這一杯下肚冇一會兒,頭便已暈乎乎的了,她儘力眨了眨眼,想要保持復甦,可她發明,麵前的沈令安彷彿變成了兩個。
不過,除了已有經曆的沈缺以外,還是有很多人被驚到了,沈令安一貫不近女色,早些年先皇給沈令安賜過婚、也賞過美人,都被他推了,萬冇想到,本日他竟如此密切地抱著一個女子,並且……一看就是□□焚身的模樣。
“真乖。”說著,沈令安微微俯身,苗條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覆上了她的唇。
小天子說完就急倉促地闖進了沈令安的房間,隻見沈令安慢條斯理地放下湯碗,朝小天子行了個禮,問道:“不知皇下台端光臨,有何貴乾?”
孟竹有些侷促地站在原地,正在糾結要不要開口說話,沈令安已經開了口:“坐。”
沈令安的手一頓,神采不由泛了青,隻咬牙說了一句:“攔住他。”
以是,相府是不是頓時就有女仆人了?
沈令安嗤笑一聲,將她提起來抱到石桌上,眸光微閃,“膽量倒是更加大了。”
孟竹見沈令安遲遲冇有行動,等得有些不耐煩,竟然本身伸手扯開了衣衿,眼看就要把衣服脫了,沈令安忙抓住她的手,一邊平複本身的情感,一邊為她理好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