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樂公主聽了,卻隻是嘲笑兩聲,“時至本日,天下已無本宮容身之地,你覺得本宮還會怕死?你既愛重她,本宮偏要毀了她!”
“柳郎,你重傷至此,卻還要護著她麼?!”菱樂公主聽了,心中恨意更濃,動手亦更狠,招招都是殺招。
“她這副模樣多久了?”孟竹在床沿的椅子上坐下,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把那女子的脈。
柳熙之眯了眯眼,一劍將她手中的銀鞭挑開,然後一掌打了疇昔,隻聽砰地一聲,菱樂公主摔至牆上,倒地吐了口血出來。
“找出來後?”
他彷彿聽到了捏拳的聲音……
他將孟竹護到身後,劍指著那蒙麵女子,道:“公主,罷休吧。”
“也好,你是醫者,我也不必擔憂,這段光陰你好好療養。”林青壑說著,站起家,看向一向站在中間看著的沈令安,道:“阿竹這傷,雖不至於傷及性命,但也不算輕,還請沈相好生顧問。”
孟竹單獨一人上門,底子冇想過會產生這類事,連劍也未曾拿,隻能倉惶避開。
“我想安息了,沈相請回吧。”過了會兒,孟竹見沈令安還不走,開口道。
不過柳熙之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的神采,隻聽他道:“沈令安的暗衛就在內裡,很快就會出去,公主還是儘快拜彆為好,不然你落到他手上,隻怕……”
“孟竹,你若還想要和離書,便不要在這個時候趕我走。”沈令安的聲音有些降落。
“菱樂公主招了。”
熟諳的聲音,竟是孟竹不管如何也想不到的柳熙之。
林青壑說完便回醫館了。
薛雨凝難堪一笑,“我那不是氣話麼?”
“我有眼睛,我能判定你是不是有事。”沈令安垂了垂眸,不鹹不淡地說道。
青北之亂中, 該抓的,該措置的人,都一個個被押送進京。
孟竹還未碰到那女子的手,突覺身後有非常,她猛地轉頭,就見方纔的老嫗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直直地朝她刺了過來。
沈缺趕緊領命而去,沈令安站在原地,腦筋裡不由想起孟竹當年被擄走之事,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要讓他們伉儷離心,誅心之處,令他現在想起都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
方纔青壑為她包紮,他死活不肯出去,非要留在一旁看著,她背上疼得短長,也冇故意機管他,現在回想起來,不由感覺更加難堪了。
“柳郎!這麼多年,我為你做過多少事?清閒山莊若無我助你,你能拿到如此多的資訊、現在能讓朝堂上那麼多報酬你踩沈令安?我乃至為了你,對皇姐下了手!現在更是為了你,獲咎了沈令安和皇上,可你卻把我當了棄子!”菱樂公主扯上麵紗,一臉仇恨地看著柳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