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說說看,樓前輩坐在前麵是在乾嗎?”
“就你這三腳貓的工夫?連神仙的邊都摸不到。”
麵對著彷彿近在天涯的火焰殭屍,傅樓仍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物我兩忘,專注於彈奏《催襟曲》。
“提及這琴聲,前兩天樓前輩替我們驅毒的時候彈奏的那兩首曲子美好極了,如果每天能聽到,那可真是歡愉賽神仙。”
按《琴道》中所述,琴宗另有很多琴曲,就連殺人的曲子也很多,但這些曲子並未在《琴道》這部文籍中記錄。不過《琴道》中所記錄的琴曲倒是琴宗最具代表性的,此中很多琴曲都是琴宗曆代掌門纔有資格修習的。比如這首《催襟曲》,在琴宗隻要長老級彆以上纔有資格修習,可見此曲非同普通。
但怪人卻能抵當本身的《催襟曲》,能夠看得出怪人修為必定高出本身很多,想必是金丹期以上。不過應當不是元嬰期妙手,不然怪人又何必藉助殭屍對於本身等人呢?
傅樓還曾經嘗試學了一下《催襟曲》前麵的一首《滅魂曲》,那首曲子是琴宗威能更短長的魔曲,向來隻要琴宗掌門纔有資格學的。此曲不但殺人於不知不覺中,並且連敵手的靈魂都會耗費掉,讓敵手連六道循環都進入不了,暴虐得很。
此時他的神采顯得很猙獰,很殘暴,很刻毒,不再是平常那般儒雅與親熱。那是《催襟曲》在竄改著他此時的表情,現在他想著最多的就是殺!
“但是我聽不到琴聲啊,有這類操琴法嗎?”
如果有人重視他現在的神情,會發明他與平常任何一個時候都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