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但傅樓卻感受彷彿過了一年之久,每一次短促的呼吸都感覺這麼長,這麼難。
因而,趙弘願走上前向郝長老施了一禮後,站在了他的身後。
看著前麵五人都成了內門弟子,本身卻隻是一個記名弟子,但傅樓也還是非常歡暢,心中暗自光榮本身是一名秀才,同時內心對馬長老也非常感激。
“那就依馬長老之言留下來吧。”玄虛掌門見此,頜首同意。
秦焱說完後,躬身一禮,然後退到右邊和盧明月、羅琳並排站在一起。
“趙弘願,十八歲,神仙縣趙屯人,世代農家,火屬性靈根。”
“此子具有五屬性靈根,實屬罕見,可惜靈根微小。眾所周知,在修真界,靈根屬性越多,修習停頓就越是遲緩。以此子如此微小的靈根,百年內絕難練到築基期,更不消說煉到結丹期了。如果進不了築基期,壽元已儘,如何能再今後修煉下去。哎……,如果那些微小的靈根加強一點就好了,那倒是一朵可貴的奇葩。”一名中年羽士滿臉遺憾,晃頭晃腦地感慨道。
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俄然傳入耳中:“你這麼小能考中秀才,並且是第四名,可見文采定是出類拔萃無疑。恰好藏經樓前三層好久冇有清算了,需求一個能清算冊本的孺子。殘破的冊頁你也可幫手謄寫一二,那就臨時算作本道的一名記名弟子吧,如何?”
香案後高高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的巨畫,巨畫有一丈來高,畫中畫著一名身穿紅色鑲銀絲道袍,腳踏五尺斑瀾長劍,手挽潔白如雪的拂塵,神情漂渺的中年羽士。
傅樓一下子覺悟過來,趕緊低下頭,不再看那副巨畫。再看其他五人,彷彿也被那副巨畫給吸引住了,現在還冇醒過神來呢。又是兩聲乾咳傳來,傅樓一瞥,本來是秦焱在提示世人,五人這才醒過神來。
“咳!”不知是誰乾咳了一聲。
然後秦焱叮嚀眾小對玄虛掌門行膜拜之禮,這是神仙宗新進弟子入宗門的根基禮節,也是入宗最首要的禮節。
過了好一會兒,眾長老無一人出聲說要收傅樓為弟子,多數深深看了看傅樓,輕歎了口氣,然後又搖了點頭。
修真界並不像俗世那般重視禮節,除了拜師入宗門這類嚴峻禮節以外,長輩見長輩普通隻是躬身施禮,不需求行膜拜之禮。傅樓與其他五人行了此膜拜之禮以後,按常理就已經算是正式收支神仙宗了,是神仙宗的正式弟子了。
見其他長老對此並無貳言,玄虛掌門頜首:“甚好,妙哉,那就有勞郝長老多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