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塵喉間逼出侷促調侃的笑,帶著玩味垂眸瞧著阮濁音,“皇後孃娘高看本身了,本王被抓到也不過是懲罰,倒是你,怕是難活過今晚。”
“本王既然敢闖出去,便是不怕的,趁著本日與娘娘敘話舊,好好重溫下昔日你我的豪情,畢竟五年前,皇後孃娘但是口口聲聲對本王說,此生非我不嫁!”
阮濁音高低垂起光亮的下頜,鳳凰金步搖收回細碎的聲響,眼眶已然濕紅,聲音也啞得短長。
他要進屋,那榻上的墨染塵便無所遁形,一眼就會被瞧見!
滿室的旖旎被儘數突破,墨染塵那雙俊朗的眉間染上森森寒氣。
那場曲解將兩人推散,本日再見,早已臉孔全非。
“誰!”阮濁音詰責,卻因為男人部下的行動,硬生生讓這字多了幾分嬌媚。
墨染塵剛打了仗,半夜時分,卻能直接駕馬進宮,乃至輕鬆翻進她的婚房,可見在宮裡權勢多麼滔天!
阮濁音心臟狠狠揪起,實在不敢想,如果被言喜曉得,本身榻上正躺著攝政王,會有多麼悲慘的結局!
那兩個字被碾碎在這個吻中,展轉反側,而女人不循分的手也環上他的腰,胡亂的摸索,墨染塵忍不住猖獗起來,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
她內心鎮靜,麵上卻還儘力安靜,壓著聲音問道,“本來是言喜公公,有何事?”
阮濁音的背脊猛地一僵!
鸞鳳殿內金色鴛鴦帳外,大婚紅燭搖擺,映出榻上兩人交叉的身影。
直到,血腥氣滿盈開。
“嗬!”
“皇後孃娘,咱家能夠出去嗎?”言喜扣問。
門外,腳步聲倉促響起,由遠及近,牽住了阮濁音的心臟。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