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倒出一把棕色藥丸,要塞嘴裡。
隻是這個夢不純粹,稠濁進的東西比較多。
貳心頭龐大。
於白接過醫治道具,拔了木塞,一口氣喝掉藥液,從他體表散出很多熒綠色的大大小小的“十”字,於白的神采變好,他活動了活解纜體,這才問正題:
周述平常是如何辨彆煙冰硯和盛淩呢?
“答覆我的題目。”周述冷冷道。
【哦,因為重新封閉了周述的影象,以是周述的認識進入冷卻期了,短時候內不會醒過來。】
“醫治道具。”
周述:?
他的手臂不竭滴血,血滴在體係格子中,出現淡淡的波紋。
像撫心自問,周述內心無知覺地又唸叨一遍。
他看向周述道:“這藥吃了非常痛苦,不如一劍告終本身痛快。”
他現在站在一個坡底,這個坡可太眼熟了。
如何會夢見這麼壞的事情?
“你冇事吧?”煙冰硯的手擋住周述的額頭試溫度,“不是你讓殺的嗎?”
周述:“……”
周述重新垂下眸。
周述心中驀地發作順從,一把藥丸都被他扔在地上,藥瓶也被他砸的粉碎,剩下的藥丸滾的到處都是。
平空呈現的鎖鏈,將統統傾泄的資訊涓滴不差地鎖了歸去。
煙冰硯嘴裡說著過分了,眼睛裡卻不存在一絲憐憫。
“讓你殺我你又不殺我,廢話真多。”
“我不殺你的,這是我的底線,”煙冰硯道,“你要實在想死,本身取枚毒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