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祁落寞地回道:“的確,但那也是曾經了。”
公主息恍然大悟,“我們也會過仲秋祭拜玉輪的,崔先生,我在這叨擾幾日不要緊吧。”
“月圓月餅天然也要圓啊,看來不能偷懶,還得做個模具。”
出了房間,姬琮正等在那邊:“阿祁,你之前說過每逢佳節倍思親,這一次我們都會陪著你的。”
最後還是雲姬換上舊衣服揭示一番崔祁才轉動了磨盤,他不會用,姬琮和公主息更不會。
姬琮也跟著笑了:“好啊,月餅還得阿祁本身脫手,我給你打動手。”
如果兩百年前的崔祁,隻怕現在已經發瘋了。
崔祁講了在梁國和唐國聽過的故事,最後總結道:“那人不知性彆,也不知實在姓名,但祂有一個假身份是縱橫家蘇黛。”
公主息謝過後一飲而儘:“這是茶葉的味道嗎?”
崔祁是個北方人,他能接管鹹的糯米飯,也能接管甜的八寶飯,唯獨受不了往粽子月餅裡放臘肉,這不是一個簡樸的食品,而是關乎他的莊嚴,決不成讓步!
“崔先生有所不知,嶺南的最南邊有很多小島,那邊已經全數是蛇了,偶爾有幾隻銜蟬來捕獲,但也無濟於事,淺顯人如果上島,隻怕會立即被吞吃入腹。”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找不回本來的家,便不要執迷於此了。”
霽兒倉促吃完飯就跑了,並且恰是月餅的方向,崔祁嘲笑一聲,隨即捉到了偷吃的小老鼠:“不是說好明天賦氣吃的嗎,嗯?”
他們都隻穿戴寢衣,頭髮也隨便用一枝木簪疏鬆地束住,停止的好似不是關於血海深仇的說話,而是很平常的明天吃甚麼。
用豬油和的麵很滑,也冇有一個合適的模具,崔祁全憑手工包了幾個不太圓的月餅。
崔祁眼眶微紅:“感謝,難為你們了。”
公主息跑了出去,身上的大紅色寢衣跑起來彷彿一隻大胡蝶,崔祁笑笑:“經曆的再多也畢竟隻要二十幾年,我也該放下些了。”
崔祁苦笑一聲,冇想到本身還需求公主息來開解。
崔祁做了個噓的手勢:“公主,虞國太子的五感太靈敏,我們的說話萬一被他聽了去可糟了。”
崔祁雙手接過:“公主操心了,不知嶺南可有甚麼線索?我這一個月在北方轉了太久,很多事都不清楚。”
他順手從柴火堆撿了塊木頭,雕鏤對他來講更是小菜一碟,很快軟乎乎的麪糰就有了形狀。
“我也有一個關於幕後之人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