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早了,你也早些回房睡,莫要再繡了,細心傷了眼睛。”端木言看著子佩一向紮著頭在帕子上繡東西,便叮嚀道。
“對了,蜜斯,你曉得嗎,那小雜種,比來但是風景的很。”子佩一想到那小雜種冇有死就算了,比來還活潑的不可,就恨的咬牙切齒。
“也是,歸正明日二少爺就被皇上宣入皇宮,大少爺對勁的日子怕是未幾了。”子佩想到暗風剛送來的信,不由得笑了起來。
“冇甚麼。”端木言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
“躲了十年,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冇有歸去的事理。”端木言看著桌上一跳一跳的燈火,笑著說道。
夜色昏黃,子佩遣人去庫房又去取了一桶冰,取出了一大塊,用帕子包起來,放到了端木言的腳踝上,便坐在一旁繡起了帕子“蜜斯,大少爺竟然想讓您,變成禿子,逗死我了。”子佩笑的幅度有些大,一不謹慎用繡花針刺傷了手,血珠滴在了剛繡好的竹葉上。
“蜜斯,你說我們要不要……”子佩看著端木言,忍著笑意,眼裡卻泛出了寒光。
“蜜斯,我現在都有殺了他的心。”子佩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蜜斯,你說為甚麼族老那麼護著那雜種呢?”子佩有些不明白。
“不消,何必臟了本身的手?”端木言轉了轉手上的玉鐲,燈光下的手在玉鐲的映托下更加的白玉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