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的哥哥。”少年像是想起了甚麼,有些落寞的說道。
端木言把要敷在少年的胳膊上,用嘴吹了吹,揚著笑“哥哥,呼呼就不疼了。阿言給哥哥呼呼。”
少年找了些柴火,生著火,把匕首在火上燒的通紅。“閉上眼。”少年看著端木言直愣愣的看著他,便笑了笑說道。
遠處一少年騎著馬朝端木言的方向奔來,大片的血跡把少年烏黑的衣服染成了紅色。衝過狼群,來到端木言跟前,哈腰一撈,便將端木言撈上了馬。許是行動太大,震驚了身上的傷口,少年的眉頭緊緊皺著。“彆怕,不會死的。”少年的聲音有些衰弱沙啞,但在端木言聽來,確是天下上最好聽的聲音了。
“我本身來吧,感謝了,小丫頭。”少年把本身的衣襬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然後綁在了傷口上。
“好啊。”端木言點了點腦袋,閉上眼就睡著了。這一天過分驚險,端木言早就累了。
“你說,他為甚麼要把我藏在佛像前麵,本身走了呢?”端木言看著子佩問道。
遠處的達達的馬蹄聲緩緩的傳來。少年皺著眉看了看端木言,“看來哥哥是冇法把你送回家了。”然後抱起端木言,把端木言放在佛像的前麵,在她身上蓋上稻草,隨後騎上了馬,朝遠方奔去。
“哥哥,不怕,哥哥能夠住在阿言家,如許哥哥的哥哥就找不到哥哥了,阿言家很大的,阿言的哥哥很疼阿言的。阿言有很多很多玩具,能夠分給哥哥玩。哥哥跟阿言回家好了。”端木言看著少年天真的說道。心想著既然哥哥的哥哥不喜好哥哥,阿言喜好。阿言會庇護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