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我先走了。”說完,北容王就上了侍衛牽來的馬,朝皇宮的方向奔去。
“當日你走的倉猝,我覺得,你是不喜我的戰略。”端木言把手縮了返來,不知怎的,就把心中的設法脫口而出。
“這街上真熱烈。我要吹個小糖人,你要不要?”端木言下了馬車看到中間有個吹糖人的攤位,便歡暢地說道。
“阿言,這般說,可就見外了,若不是阿言,我如何能找到殛斃黃芩的凶手呢?再說,不是說過,我字靖宇,阿言能夠叫我靖宇的。”北容王把端木言的手拉了返來,用帕仔細心的擦著端木言手上的雨珠。
“阿言,是要尋甚麼人嗎?”撐著油紙傘,走在巷子上,北容王看著吹著竹葉玩的端木言問道。
“冇事,你忙你的,你還是快些進宮吧,彆讓皇上等急了。不過你的糖人也歸我了。”端木談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