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要為倉兒做主啊!”寧王氏沙啞著喊道。不過她還想要說甚麼,寧鄖西便對峙不住睡意,伏在桌子上睡著了,不管寧王氏如何喊都冇有醒來。
乾脆寧鄖西眼疾手快,把寧王氏攔了下來,苦口婆心的說道:“夫人有甚麼話,我們好好說,你說是端木言害的倉兒,但是發明瞭甚麼證據?你放心,若真有切當的證據,即便是我動不了他們端家,但我們不是另有大哥嗎?大哥也必定會為倉兒報仇的,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寧鄖西搖了點頭歎道:“夫人,那端木言仁義的名聲在外,何況此次都城地動,哀鴻區裡的粥棚,十之八九都是端木言設立的,她還捐募了衣物,藥物,並且她又是端府的嫡派,恐怕小小的縣令是不敢招惹她的。”
“夫人,我冇事,這紙果然有古怪。”寧鄖西看著自家夫人沉重的說道。本來他覺得命該如此,也被冇有要見怪抱怨誰的意義,但是他冇有想到,這是有人經心設想的一場詭計,他不幸的倉兒,他必然要為倉兒報仇,哪怕是舍了這身老命,也在所不辭。
寧鄖西為了實驗寧王氏的說法,便親身拿來墨另有羊毫,從寧武倉的遺物中又找出了幾張那種帶著香氣的紙,寫了一篇悼文,悼文還冇寫完,寧鄖西便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寧鄖西忙喝了幾大口涼水,有效針用力的在手上紮了幾下,涼意和痛意的上層交叉下,寧鄖西終究規複了復甦。
“老爺,您冇事吧?”寧王氏有些擔憂的看著寧鄖西手上的血珠,有些心疼的用帕子把血珠擦拭潔淨。
“哐當”一聲,王玲娟的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王玲娟跑到王太傅跟前,問道:“爹爹,你是說表哥他死了?如何能夠?表哥說好了,考取功名了,就要娶我的,他如何能夠分開我?”
寧王氏緩了緩氣,沙啞的說道:“證據,你看,這不就是證據嗎?”一邊說著,一邊把紙張遞給寧鄖西。
寧鄖西一聽這個,忙讓下人找來一個大夫,這個大夫醫術倒是精通,但也冇有看出甚麼玄機,因而便搖了點頭,分開了寧府。
寧王氏哭著說道:“老爺,我去衙門告端木言,成果被趕了出來,老爺,另有冇有天理啊?”
寧鄖西有些不解的問道:“夫人,如何會是端木言想關鍵倉兒呢?夫人莫要多想。”說著便要叮嚀人扶寧王氏下去歇息,畢竟一向這麼悲傷是會把身子熬壞的。
第二天,天一亮,寧鄖西和寧王氏便乘坐馬車來到了太傅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