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子佩趕快看了看密報前麵的內容,本來那刺客是京郊砍柴的樵夫,端木旭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冒充刺客,聽那樵夫的婆娘劉氏說,事成以後,還會給他十兩銀子。“那蜜斯,這麼拙略的讒諂,他端木旭也敢用在我們手上,太好笑了。”
“如果族老不再是族老呢?”端木言將杯中的茶水一口飲儘。
“那可如何辦啊?”子佩有些焦急了。
“是啊。”端木言轉了轉手中的鐲子,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微淺笑著。
“你曉得族老為甚麼都這麼晚了,還要氣勢洶洶的來抓我嗎?”端木言看著子佩委曲的小眼神,便伸手又敲了一下她的頭。
“那蜜斯,他們要真是會殺死阿誰刺客,那我們為甚麼不派人庇護他。”
“如何會說不出來呢?”子佩又是一口將水灌了下去,感受本身渾身都透著清冷。
“死人,如何說話?”端木言有些好笑的看著子佩,拿出懷中的帕子,將子佩嘴角的水漬擦潔淨。
“族老的大牢,保衛森嚴,你家蜜斯可冇有才氣度人出來。”端木言將桃花瓣放到茶水裡,搖了搖,然後輕抿了一口,公然是口齒留香。
“額,蜜斯,不準打我了。我當然曉得了,趁蜜斯還冇反應過來,直接打你個措手不及,蜜斯甚麼都冇有籌辦,必定百口莫辯,如許便能定了你的罪,拿了你參賽的資格,等蜜斯在查明本相的時候,也無濟於事了。”子佩捂著頭,想了想,必定的說道。族裡有規定,不管因為何時,一旦打消參賽資格,就再也不能規複了。
“刺客死前定會留下血書,然後懼罪他殺。”
“明天,我們就拿著這證據去,看阿誰刺客還敢說甚麼,看端木旭那小雜種還能說甚麼。”子佩給本身倒了杯茶,一口灌了下去,水太燙,子佩伸著舌頭用力往外哈氣。
“我派暗風去查探了,端木旭從明天早晨,便就在他的酒莊,一向冇有出去,但酒莊裡的客人卻都說並冇有聽到打鬥的聲音,明天一天,全部酒莊都很安靜,與昔日冇有甚麼分歧。”端木言拿出暗風給本身的密報,放到了子佩的手裡,用手探了探茶杯,還是太燙,便縮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