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翁固然與曲長老冇有甚麼交集，但他佩服曲長老的為人。正在糾結，便聞聲有人大喝停止。因而，他就心安理得的冇有脫手。

“這……”叫做曲長老的人不曉得該如何說，他躊躇了半響這才說道，“劉兄與彆人分歧，我與他也隻議論琴道……聖姑，曲某自知極刑難逃……”

程羽蹙著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這村莊的石板上，幾近都將近血流成河了。混亂的屍身歪七豎八的擺放在各個角落。每一戶的門也都是大開著的，就連小童都不放過。他還能瞥見，睜大了眼睛的婦人那雙充滿怨毒的神采。

他這麼說，就是想要噁心一上麵前這個高高在上的聖姑。

動你妹！程羽深吸一口氣，大喝道，“停止！”

“我熟諳你嗎？”程羽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滿臉褶皺的曲長老不曉得在那裡見過。

東方不敗的氣力與昔年魔教教主的氣力，不過伯仲之間。能夠一刀要了昔年教主的命，天然也不會將東方不敗放在眼裡，更不會將當時還是一個香燭的他放在眼裡。

就算是東方不敗在這裡，也隻能規端方矩的稱上一聲前輩。曲長老心中清楚，現在魔教大不如之前。那少林寺與武當派都不是甚麼好惹的角色，這一任教主東方不敗稱為天下第一妙手，少林與武當著力頗多。

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這便是程羽這些年來的感觸，剛來的這個天下的時候，他還想要成為一個威名赫赫的大俠。

“曲長老，你莫非真同衡山派的劉正風有私交？”女孩的聲音倒是有些清脆，但不帶上一絲一毫的感情。

聽到這裡程羽就有些不太歡暢了，我□□都冇有說話，你胖虎莫非想要找死不成。

一股血腥味鋪麵而來，程羽皺緊了眉頭。雖說他當年打上了黑木崖，賺了很多經曆。但他除了一刀宰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以外，卻也冇有多殺其他的人。那些人不過隻是被他點中了穴道，落空了戰力罷了。

“聖姑，曲某甘心領死，隻是……我這小孫女年紀尚幼，還請聖姑放過她。”老者的聲音帶著滄桑，語氣中帶著祈求，聽上去好不成憐。

說到這裡，程羽挑了挑眉頭，笑嘻嘻的說道，“莫不是少林寺阿誰小和尚的先人？”當曲長老說這話的時候，程羽就大抵曉得麵前這個聖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