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托尼,你會一起去的。”黑孀婦衝著托尼拋了一個媚眼,“敬愛的托尼先生,如果你不想你的斯塔克大樓再次被摧毀的話,我信賴你會跟我們一起去的。”
比如說,輕瀆神明。
“那傢夥可比洛基殘暴多了!”托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臨時冇有體例對於他,並且,他彷彿也不想對於我們。恰好,我們兩不相乾。”
斯蒂夫看向程羽, “以是, 實在你是真的程羽?為甚麼, 你要……連累這麼多無辜的人?”
“哦,聽起來你和他之間彷彿有某種和談。”黑孀婦坐在沙發上看向托尼,“那麼托尼先生,接下來的一段時候我們應當如何辦呢?”
“天呐,那究竟是甚麼東西?”斯蒂夫的耳朵被風聲灌入,他大聲地叫喚著。
“我在做甚麼?”程羽的嘴角微微的曲折,“忘了奉告你,斯蒂夫先生,我實在並不是真正的程羽。噢,當然你已經曉得了。我實在是程羽的負麵思惟,也就是說。實在我是程羽統統負麵思惟的總和,那傢夥彷彿很想要毀滅掉全部天下。”
天空中的流雲都被染成了金黃色,托尼挑著本身的眉頭,“瞧,你看我說的。那傢夥必定要把神盾局的航母給毀掉,我猜下個處所就會是國會大廈。”
“羅斯捕快,你誠懇奉告我,程羽究竟在那裡?”托尼的音量進步了一些,他彷彿有些煩躁了。而電話那邊的羅斯捕快卻期呐呐艾地說道,“斯塔克先生,並非是我成心難堪,而是程羽真的去了邪術界。你曉得的,邪術界並非是一個外人能夠隨便出入的處所。”
“甚麼……”斯蒂夫跌坐在地上,他彷彿已經冇法思慮了,他的眼睛垂垂變得蒼茫了起來。
斯蒂夫按著本身的腦袋,大口大口地喘氣著,他的額頭上滿是精密的汗珠,“停止,程羽,你究竟在做甚麼?”
“嗬!”程羽低下頭,“走了嗎?真是冇有甚麼興趣啊,毀滅宇宙嗎?真是一個風趣的設法,不過程羽那傢夥究竟想要做甚麼?”
“不嚐嚐如何曉得呢?”斯蒂夫將本身的盾牌扔出,程羽輕鬆地接住了斯蒂夫那以並不科學的軌跡運轉的盾牌。他歪著本身的腦袋看向斯蒂夫,“我感覺你實在很可悲,斯蒂夫。你被人忘記,然後……又被國會重新啟用。為甚麼,因為你另有操縱代價。直到某天,你冇有了操縱代價今後,你就會……被國會的人當作棄子給毀滅掉。斯蒂夫,你的平生都是可悲的,我說得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