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啦,不會讓你淹死的。”葉少卿把白狐抱到懷裡,緊貼著本身熾熱赤|裸的胸膛,將玻璃管湊到對方嘴邊,一口一口餵它喝下,直至一滴不剩。
“臭死了,還不快出來換水洗洗潔淨。”夜錚嫌惡地嗅了嗅本身個兒的爪子,它渾身都裹了一層像泥漿似的褐色雜質,看上去臟兮兮的,彷彿在泥水坑裡滾了幾圈似的。
“現在就服用嗎?”葉少卿從它嘴裡接過來,搖了搖,在這類公用的容器裡,液體存放的時候再久都不會流失能量,溫度也早已完整冷卻,變成了好像紅酒般剔透的光彩。
小獸從夢裡被迫醒來,睡眼惺忪,茫茫然地四周張望,它是誰?它在哪兒?
赤燎之血的療效在它體內垂垂開端闡揚感化。
葉少卿一副生無可戀的神采隧道:“不好玩,你快下去!”
葉少卿渾身一僵,感遭到藥湯底下的某個要命部位被軟軟的肉墊踩住了,苦笑道:“開個打趣罷了嘛,不鬨了,不鬨了,咱好好泡澡,啊。”
“……嗷?”
白狐微微一笑,拉長了音道:“我但是在幫你節儉你的老婆本,以我現在的體型,最多接收四成的藥力,剩下一大半,你不消那可就完整華侈了,這一池子藥湯但是你的大半積儲。”
他抱著夜錚爬出浴缸,擦淨了水珠,吹乾了毛,用廣大的浴巾裹得嚴嚴實實,安設到寢室的床上。小赤燎撅著嘟臀窩在角落裡,翅膀擋住臉,假裝熟睡的模樣,從裂縫裡獵奇地偷看。
“孽徒,又在打甚麼鬼主張?”夜錚眯著眼,趴到他胸前,黏濕的毛蹭得他渾身癢癢。
夜錚額心的金紋彷彿變得更深了些,它扭頭看看本身的尾巴,又看看本身的弟子和小傢夥,從床尾扯過一條羊絨毛毯,輕柔地蓋在他身上,自個兒也鑽了出來,找來找去卻找不到合適的位置,最後目光落在小獸的嘟臀上,暴露一口白森森的獠牙,照著小傢夥的肥臀,一爪槍彈開,理直氣壯地占了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