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許一來,委曲的就隻能是梅杏南了。
前不久戶部那邊出了點題目,一探聽才曉得,賀幽寒這邊的關卡俄然收緊了,她的貨運不出來。
之前她特彆驚駭見到曾經熟諳的人,可現在,她俄然就不怕了。
她便覺得這件事情觸及了賀幽寒的底線,以是才非要梅杏南上門報歉的,莫非做錯了?
他何嘗不曉得梅家被抄的事件背後,操盤手恰是鎮北王府,天曉得他想殺了這幫人的動機已經藏了多少年。
“哦?容與姑姑這是何意?”
“賀將軍,您可不是個會食言的人,明顯承諾過幫我留個後門,為甚麼俄然就不讓走了?”
“是我前兩天帶著梅杏南去鎮北王府報歉的事情嗎?”
即便因為身份被說閒話又如何樣?又不是她的錯,莫非她是誌願在教坊司做歌舞伎嗎?
她覺得本身又要挨訓了,但是令她震驚的是,容與姑姑的態度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