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是純真地為體味決下半身的慾望,直接去外教坊不就好了?
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壓得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和在行宮做伕役比擬,這裡的確算得上很好了,起碼不會餓肚子。
那邊都是些有身份、有職位的人,他一個東澤人,萬一抨擊投毒如何辦?
她麵上雖有笑意,但語氣裡充滿了挑釁和傲慢。
他試著放鬆,向後仰躺在軟枕上,可太陽穴一向突突直跳,頭痛欲裂。
若不是靠著這份勤能補拙,她也冇法在那次天藝嘉會上奪冠。
換句話說,他是服侍劣等人的劣等人。
她這些年來一向在教坊司賣力彙集諜報,這裡打仗到的人物特彆,的確是刺探諜報、保護身份的好處所。
可顏卻曉得他問的是誰,輕聲道:“腳踝崴傷了,這兩天彩排節目是有些跟不上。”
現在到了教坊司,她的缺點就透暴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