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世人誹謗的最好體例,就是他陣容浩大地迎娶納木卓,讓所成心圖貶低她的人,看到富察傅恒對納蘭家格格的保重。
納木卓點頭:“六哥,當日我便說過,無需你賣力。”
傅恒負手而立,麵上還是清清冷冷,冇有丁點神采。
升職的啟事,是救護皇子有功。
至於納木卓的外祖家……自罪王允禟被肅除宗籍圈禁至身後,子孫亦在樊籠,故意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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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拿著給納蘭寧琇的帖子前來赴約的,恰是方纔還在惦記的心上人。
“眾位都是八旗中極有能為的懦夫,甚麼該說甚麼該做,都應心中稀有。”
“咱富察侍衛資質過人,論身份是金尊玉貴的小國舅,納蘭家的格格即便美如天仙,現在壞了名聲,也再配不上我們六爺。”
除了納蘭納木卓外,另有兩個侍衛也是以事晉升一級。
早前暗自戀慕納木卓‘好運’得了聖眷的人中,不免有將妒忌眼紅轉成不屑一顧的,嘴上不知把門,傳出很多汙言穢語。
雕鏤著繁複斑紋的紅木門扉被悄悄推開,小二將人引出去後再次施禮,問過是否立即上菜便躬身退下,帶上了房門。
一樣父母均亡的傅恒,在此事上也不想找嫂子出麵,亦不肯在納木卓點頭前奉告皇後,以免納木卓感到逼迫。
直到大選結束秀女歸家,聖上賜婚的賜婚,支出宮中的支出宮中,非論哪項都冇有納蘭格格的名字,故意人才揣摩出些味道。
當他坐在清歡樓包廂裡等候寧琇赴約時,辮子還帶著潮意。
世上最堵不住的,就是人的嘴。
富察家滿門勇將,富察傅恒常日裡的溫文爾雅不假,可若觸及他的底線,必將亮出利爪。
“無妨,我說兩句話便走。”納木卓打斷了傅恒去喚小二的行動,她脫下風帽,對著傅恒涼涼一笑,“你約他,不踐約我。”
那是他與納木卓的緣分,不需向任何人交代。
“抱愧。”傅恒垂眸,輕聲道,“確是四格格冇錯。”
貳心中喜不自勝站起家,翻開倒放的茶盞:“本年的白毫銀針,若分歧口,我令人換茶來。”
“堵上嘴,帶下去。”
夢中場景,是在乾西二所,聖上即位前的潛邸。
一長兩短的拍門聲打斷了傅恒的思路:“富察大人,納蘭公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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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在此中另有轉圜的餘地,本不必她如此捐軀。
富德抿唇,看向傅恒的目光儘是等候:“傅恒,當日那位……但是納蘭家四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