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正視的,向來都是一片至心。
第25章
臨歸京前的夜裡,納木卓纏在傅恒身上,一隻受摟著他的脖頸,一隻手摩挲著他的喉結:“我看你這幾日神思不屬的,但是有甚麼煩苦衷?”
“有些事在你舅兄府上可不好辦,我們還是先行回家,明日再來看望他的好。”
盛京一行算得上極順暢, 非論是對傅恒還是納木卓來講, 都是一個促進二人豪情的好XX。
最讓傅恒心動的,卻不是一起上因如許那樣的啟事,而忍了好久的閨中密事,而是納木卓毫不鬱鬱脫口而出的阿誰‘回家’。
高中天然是好,可首戰因病缺考落第,總比因病得了個從進士來的強。
“好叫富察大人曉得,這人間,再冇甚麼人是真的一點煩憂都無的。”納木卓想了想,決定再安撫安撫傅恒,“言明精乾如先帝,開弓不過四力半;到了我們萬歲爺,更是隻能開三力的弓。你猜當年先帝與萬歲,受執十一力弓的聖祖爺調.教,隨聖祖爺秋獮冬狩的時候,可曾是以焦炙不安,夜不能寐過?”
作為一個男人, 作為一個丈夫, 傅恒從未想過要動自家福晉的一分梯己銀子, 他苦讀經籍勤練一身技藝,想要建功立業的目標除了報效聖上, 就是護佑妻兒, 給他們一個優渥的前提。
除了祭掃納蘭永福伉儷的陵墓, 傅恒一起上伴著納木卓巡查了很多店鋪。對於這些私產,納木卓並未有防著傅恒的心, 反倒大風雅方將他的身份亮出來, 以給那些惹人眼目至極的鋪子做個好背景。
但也恰是是以,傅恒才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緊急感——目睹為實,他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自家福晉有多麼本領,是如何靠一己之力在無數權貴眼皮子底下撐起那些贏利的店鋪。
“我身子倒是無妨,隻怕讓你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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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際上,納木卓宿世因喜慕她現在伯祖父的詩詞,翻遍彆史野史清朝進士考,都冇能在此中找到隻言片語關於納蘭瞻岱以外的,明珠一係此輩先人的為官記錄。
傅恒點頭不言,眼中火光簇簇,若能化成本色,可等閒將納木卓燃燒。
門外小廝低聲問道:“爺,我們是?”
畢竟富察傅恒平生隻升不降,平步青雲這個詞,可謂是為他而設的。
二十八歲的戶部尚書兼鑾儀衛兼議政大臣,可不是說著玩的。按著此時的生長,傅恒的升遷速率已比史記快了將近兩年時候,隻怕他升職大學士的時候,要比史載更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