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傅恒福晉的日子(清穿)_36.第 36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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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木卓想起本身上輩子編撰的清朝彆史大觀,又生出一股啼笑皆非的感受。

“你放心。”傅恒握著納木卓的手, 聲音微啞,“我們定會安然返來。”

納木卓幾近是強忍著笑意,才氣麵色普通地看著此時在兒子麵前嚴父嚴肅儘失的傅恒:“你是經年老將,我隻等你大勝返來就行,福靈安他到底是冇見過血的,你十幾歲頭遭上疆場時我未曾伴在你身邊,今時本日,也隻能體貼一下你的兒子。”

自領了這樁大差過後,傅恒就忙得腳不沾地,不是進宮麵聖,就是日夜窩在衙門擺設調配,直光臨行前纔有空回府看看妻兒。若非他們老夫老妻熱忱不退,在傅恒出征前一夜纏綿,若非她已有近十年未曾麵見過天子,隻在後宮與皇後談天,這孩子甫一出世,就會被人冠上莫須有的惡名。

傅恒聞言輕歎口氣:“你竟是一點都不擔憂我。”

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受傷,第一次看到千千萬萬的人死在本身麵前,這是一個將領必必要經曆的事情。納木卓是個母親,她曉得要罷休讓孩子們自在生長,卻到底逃不過為人母者刻在本性裡的憂愁嚴峻。

在準噶爾的題目上,從先帝雍正爺起就非常不順, 數次出兵無功而返不說,折損非常嚴峻。自而後西邊的題目就成了天子心中的舊病,也成了朝臣不敢提及震驚的處所。

她已是做了兩次母親的人,冇發覺時還無感受,發覺以後立即想到啟事,請來太醫診脈,成果果然與預感的一樣。

第二日,納木卓並冇有去送,隻派了小兒子福隆安去送他的父兄。

可納木卓還是忍不住擔憂。

他是真的對安定準噶爾極有信心,而非一時打動之下支撐天子。

“我曉得。”納木卓笑了笑,“行兵兵戈的事我不懂,你是熟行人,說甚麼我便信甚麼。隻是福靈安到底是第一次上疆場,我這個做額孃的到底不能放心。”

體貼則亂,早在她坐上花轎嫁給傅恒的那一刻起,就再不能用旁觀者的視角對待統統,再做不到真正的置身事外。

其實在數年前的金川大捷後,乾隆就將準噶爾這個一向以來的芥蒂列入打算, 時候籌辦著出兵清楚舊患。冇想到的是此次提起,不止漢臣畏首畏尾, 就連滿蒙大臣也都點頭禁止。

乾隆十五年, 準噶爾內鬨,上欲出兵安定, 被群臣所阻。

一旁坐著燎番薯的福隆安忙忍住笑意,戳了戳大哥的手臂,小小聲道:“額娘又要順毛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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