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菱感覺本身有些喘不過氣,像是過往的統統都被揉碎在了她的心臟裡,一點一點,用最鋒利的棱角刺著她的心臟。
“那請你,不要再乾與我的事了。”程司菱緩緩開口,“我必然會成為一名戰地記者。”
“不是冇成嘛。”她小聲說道。
俞新城盯著緊閉的病房門看了兩秒,想啟程司菱最討厭煙味,才低咒了一聲,將煙掐滅,丟進渣滓桶裡。
全部病房冷得像冰窖,直到錢老闆佳耦到來,纔算是有了點朝氣。
“不是蓄意的傷害,也防不堪防,比現在天。”江昭景隻感覺閉上眼,就能設想到程司菱滿手是血的模樣。
程司菱心底一沉,再次開口:“你剛纔還冇說, 現在的你, 對於我要做戰地記者這個事情, 是不是持有和之前一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