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散去神通,一屁股坐在地上。頭上的汗如小溪,順著鼻尖,嘴巴耳朵直往下滴。剛纔的最後幾分鐘,身上就像背一百斤的大米爬十八樓一樣,差點腰都累斷了。
或許我的先人能夠。比起老羽士的縮地術,這類萬物莫視的怪法顯得更風趣。我從一隻剛巧顛末的老虎身上踩疇昔,腳直接和老鼠融為一體,而它卻毫無所覺。
不管如何說,我還是決定試一試。畢竟施法的時候,我完整冇甚麼承擔,更不像第一次用通冥玉佩那樣,冇多久頭疼的想要爆炸。
在山上山下來回馳驅,讓我懊喪的是,足足半個多小時,仍然冇找到入口地點。
我在他中間顯出身形,老羽士像被嚇了一跳,頭也不回的一掌拍過來。
隻是讓我奇特的是,找遍整座山,也冇找到入口。
老羽士皺起眉頭:你是如何隱去身形的?做給我看一遍。
發揮虛無術後,再次挑選最左邊的通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