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杏兒那本來圓潤的臉現在變得尖尖的,人也不知瘦了多少。聽花穗說就剩下一把骨頭了!
“恩,不曉得哩。碰到喜好的再說吧。”鬆柏收了笑容,“還得讓我娘也喜好。”
他不抱怨她娘把她嫁給李地主做妾,那是為了杏兒好。他抱怨鬆柏不知好歹――杏兒要模樣有模樣,要脾氣有脾氣哩,他咋就看不上?
板栗紅燒肉和板栗燉肉等等也很好吃哩,煮粥裡吃也是甜綿綿的,栗子山藥粥最是滋補。
吃完往地上吐了口籽,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連他堂妹花穗都是看不下去的,見了他就躲。
“行,你不是讓我明天去捕魚哩。恰好一塊去。”
陳氏和黃氏點著燈一邊等她一邊做著活計,平常也是不捨得點燈的。虎子早就睡著了,池大柱見橙子返來了,去洗了洗也睡了。
“你咋摘那麼多野葡萄哩?酸的要死,吃點就是了。”梨花的揹簍裡裝的都是酸棗,歸去給她娘當零嘴吃。
“橙子姐,有野葡萄哩,另有小酸棗。”梨花把橙子叫過來,兩人邊吃邊摘,野葡萄個頭不大,還挺酸,倒是能夠做葡萄酒。
內裡的花生碎嚼起來咯嘣咯嘣的響,另有一股桂花的暗香。原是加了桂花當調味,真真是小巧心腸,連她也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