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的,白菌十五文一斤。”蘇梨指著白菌子,嗓音清脆。
一管事模樣男人停在攤上。
恰好男人還要爭奪下秦見深的設法,“兄台,你說是不是?”
蘇梨先扛不住了,幕籬下小腦袋一點一點,昏昏欲睡。
秦見深驀地笑了聲,手指摩挲勾住的魚簍。
秦見深輕而易舉捏住小青蛇的七寸,將其裝進魚簍,兩端堵住。
“一共五斤,五百文。”
秦見深拎著裝蛇的魚簍,看向蘇梨。
男人大掌一攏,就將帕子順了去,粗糙地從額上抹到脖頸,塞進懷裡,開端卸東西。
男人點頭,“我不想要白菌,就要鬆茸,你給我十五文一斤吧。”
蘇梨低頭瞥見一塊大石頭。
男人扔了半兩銀子給蘇梨,臨走前又勸:“小女人,你夫君那般對你是不對的,儘早尋求孃家人庇佑,或請族長及縣令大人做主,旁的不說,起碼嚇一嚇他,讓他曉得女子也不是想打就打的,懂嗎?”
隻剩幾個魚簍。
看她羞的不可,秦見深不再決計問她,放下那半側素紗,從懷裡拿出兩塊銀角子。
蘇梨:“……”
看對方望向蘇梨的攤子,便感喟一聲,隨口說:“這小女人也是不輕易,姣好的年紀,卻趕上那樣個心腸凶惡的丈夫,動不動就打她,真是命苦啊。”
秦見深將手中魚簍與諸多魚簍放在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