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蘭從速攔住她。
秦老夫人也嚇了一跳,還冇等躲到幾小我身後去,兩個官兵看到她直接衝上來,“你就是秦家秦老夫人?”
官兵冰臉無情。
本身就剩下這麼點親人,大哥二哥犯再大的錯也冇有連累到本身頭上,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還是情願伸出援手,儘力一把。
蘇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奶奶,我瞭解您的表情,但是這件事我真的不能等閒承諾您,您如果想剩下的家人安然無事,最好誰也不要去問不要探聽。”
莫不是都鬼迷心竅了?
田桂蘭扯了扯嘴角,“這誰曉得呢?”
秦老根還冇光榮自家能躲過一劫,就被親孃這話把心涼了半截。
“為甚麼不能?你有令牌,就有機遇啊。你莫非就眼睜睜看著你兩個伯伯在牢裡不管嗎?”
“你是不是無辜的?去說給知府大人聽吧!”
那人二話不說,手往前一揮,號令身後的人:“搜。”
想歸想,她還是儘力穩住秦老夫人。
“這裡但是秦家?”為首的官兵問。
兩個大男人直接上前把秦老夫人架了起來,拎動手臂往外拖。
他還冇有傻到主動奉上門的境地,就是內心頭感覺不太對勁。
秦雙雙說的冇錯,如果彆人冇有遭到連累,大可不必一起抓走,現在統統人都被抓走了,不是抄斬,怕就是放逐。
秦老夫人看到蘇梨,立即走上前去,“蘇梨,你昨晚拿的阿誰令牌是如何回事?你是不是熟諳知府?你能不能去幫正興和正福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