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聽,也急了:“你胡說甚麼呢?我那裡偏疼了?這新衣裳是阿梨買給甜甜和蛋蛋的,又不是我買的。”
蘇梨看著那塊粗布,也有些喜好。
她有這工夫,還不如去研討一下其他果子醬,賺更多的銀子。
秦見江不信:“那你如何不給春昭也買一身新的?”
蘇梨被老闆娘手中的綢子吸引,伸出纖細的手指拿起綢子,細心地看了看。
蘇梨看著元氏,心中雖有膩煩,但還是保持規矩:“大伯母,這令牌是孫老夫人犒賞的,至於為何犒賞我也不便多說。”
元氏神采一沉,“你定是不想幫手,還找藉口推委。哼,你可彆忘了,你也是秦家人,若你大伯得了知府之位,對你也有好處。”
她頭髮有些混亂,臉上帶著怠倦的神采,但她看到蘇梨時,立即暴露了笑容。
“你如何回事?給兩個女兒都做新衣裳,兒子就穿舊的?你這當孃的也太偏疼了吧!”秦見江大聲說道,臉上儘是氣憤,眼神中流暴露對王氏的指責。
蘇梨心中瞭然,本來是為了知府的位置。
孫老夫人揚起眉毛,笑著說道:“蘇老闆不必推讓。你的技術值得這些。這草莓醬味道如此之好,百兩銀子不算多,除此以外,等我們解纜那日還要煩請蘇老闆籌辦一些涼糕點心,帶在路上給阿行吃著玩兒。”
王氏看著兩個女兒,臉上暴露了幸運的笑容。
本身還好說,但夫君但是要常常出門談買賣的,冇幾身合適的衣裳如何能行?
蘇梨隻覺好笑。
他們一家子為了臨安知府這個位置幾近耗儘家財,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點但願。
“男孩子如何了?男孩子就不消穿新衣裳了?你就是偏疼。”
當她走出孫府大門時,驚奇地發明元氏竟然還在內裡等著她。
“我們這兒新到的綢子,這色彩呀那可真是正得很呢,質地也是特彆的好。”
蘇梨遲疑。
不一會兒,管家倉促趕來,他微微躬身,等候著孫老夫人的叮嚀。
草莓醬?
就憑她賣的那幾塊破涼糕嗎?
“蘇老闆,你這草莓醬做得真是妙極了。”孫老夫人笑著說道,聲音如同春日裡輕柔的輕風,帶著濃濃的高興。
老闆娘彷彿猜到她內心在想甚麼,接著說:“看這花色,看這繡工,我們淺顯百姓的女紅但是做不出來呢,這小衣裳啊,賣就是賣的這個。”
二弟妹帶小寶時,身上甚麼時候缺過補丁?現在小寶那麼聰明,都會贏利了。
蘇梨看著甜甜蛋蛋,笑了笑,又和王氏閒談了幾句便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