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裡的涼糕攤子去哪兒了?”
翌日她們再來,擺攤的處所已經被彆人占了。
小販內心嘲笑。
如果是因為這個,遠香樓的店主未免太不好相處了。
“算了,三嫂。”蘇梨沉著把崔氏拉返來,“既然如此,我們換個處所。”
蘇梨這邊光陰靜好,賣絹花小販那邊就遭了殃。
店主不好相處,還總拿雞蛋裡挑骨頭的小事兒,壓榨他的人為。
“不,不是,是我早有此意。”蘇掌櫃怕蘇梨心生壓力感到慚愧,忙解釋道。
那如何行!!!
遠香樓名譽如此之大,不止府縣一家,背後說不準另有背景。
放棄買涼糕,多看看他的絹花!
積累了這麼久的客人,一夜回到束縛前,跟當初剛來擺攤差未幾。
“整條街又冇規定我必然要在哪兒擺,明天在街頭,明天在街尾,明天在哪兒你管得著嗎?”
“你是真穩得住,這如果換做二嫂,不去把那絹花攤子掀了纔怪。”崔氏一番感慨。
他看向竹篦子,入眼之處,竹篦子空空如也。
陳風晚趕著騾車遵循蘇梨批示的去了城西,尋到一處人流尚可的空位擺攤。
平常環境下小販們在一個處所待風俗很少換其他位置,會影響老客尋覓,特彆是買吃食。
“走一步算一步吧。”蘇掌櫃感喟一聲,嘴饞的又拿起一塊涼糕吃掉。
蘇掌櫃眼神一亮。
崔氏捋捋袖子,想持續同他實際,小販就不耐煩趕人。
蘇掌櫃擺擺手,神情看不出憂愁,笑嗬嗬道:“不消叫我蘇掌櫃了,我已經不是掌櫃了。”
“蘇掌櫃……”
蘇掌櫃故意轉移話題,“涼糕都賣完了嗎?”
蘇梨堤防是精確的。
這那裡好了?
“並且我們在這兒擺了這麼久攤子,大師都曉得我們在這兒賣涼糕,俄然換了地兒,客人找不到會減少很多的。”
蘇梨忍俊不由。
她們當初選這個處所,也是看這經常空著冇人擺。
想起蘇掌櫃的提示,笑容又冇了。
留崔氏一人在府縣賣涼糕,總歸不放心。
本日帶的幾篦子涼糕都賣光了,這是最後幾塊。
旁人落空引覺得生的活計都愁眉不展,他卻很看得開,端倪間儘是雲淡風輕。
他就不明白了,不說那些老爺夫人,這一個個愛美的女人家,瞥見他攤子上絹花不但不心動,一心隻想著那涼糕,涼糕真有那麼好吃嗎?
“那如何行呢阿梨,昨兒另有老客人說明天要再來買,跟我預定了半篦子呢。”崔氏焦急說。
沈靈雀忽遭好天轟隆,失魂落魄如痛失所愛。
來回六七次後,笑的嘴都僵了,最後耷拉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